都會變為可能。但,只要人還活著,那麼就會慢慢改變這一切。芙兒,你一定要懂得前輩這麼做的意義。因為有你,她才會放心的離去!所以,你千萬要振奮起來!”
南宮雅芙柔弱的點了點頭:“我理解孃親這樣做的意思。但我更加贊同孃親將我許配給你的初衷。”她又偎依在他的懷中,安詳的合上雙睫。
“你這個老頑賊!快快還我錢囊來了!不然休怪我不客氣!”
樓下突然傳來吵吵嚷嚷的叫喊聲,且那聲音像極了飛燕。兩人不免一驚,心裡猜測樓下正在生的事情。南宮雅芙道:“夫君,我身體尚未痊癒,行動不便。我聽這外面的聲音這麼像妹妹,怕她惹是生非,你趕快去幫忙察看一下,千萬不要讓她得罪了別人。”
“嗯!你放心的在房裡修養,我這就下樓去看看。”說著,玄天樂出了屋,趕到了樓下。
樓下的酒館這會兒顯得熱鬧之極。那喊聲的的確確是從飛燕口中出的。此時,她正跟一個衣衫破爛的老叫花子對峙。飛燕非說那老叫花子偷了她的錢囊,而那老叫花子卻死活不承認,雙方由此展開了口水之戰。
圍觀的眾人卻是絡繹不絕。有些客人邊喝著茶水,邊觀看著情勢,實是不亦樂乎。
只見飛燕指著那老叫花子破口罵道:“老頑賊!你要不要臉!錢囊剛剛還在我身上,你一路過,眨眼間的功夫便丟失了,不是你偷去了還會有誰?”
老叫花子的身邊還跟了個儀容端莊、金色長的女子。這女子衣著樸素,但卻容貌駭俗,估計圍觀之人都是因她的容貌而來。這女子貼近老叫花子的身邊,輕聲問道:“前輩,您當真沒有偷那位姑娘的錢囊?”
老叫花子頗顯幾分不高興:“怎麼?連你也不相信我?老叫花子我雖然學得神偷的本領,但是我不會平白無故的偷人家東西的!這小妮子伶牙俐齒,一口咬準說是我偷得,我又有什麼辦法!”
飛燕道:“哼,嘴漏了吧?原來你是神偷,怪不得我的錢囊在眨眼的功夫就不見了!必是你偷去藏了起來!你敢不敢讓我搜身?”
老叫花子身邊的那位女子站了出來,啟齒言道:“這位姑娘,我想你一定是誤會了。前輩他雖具有一身神偷的本領,但他是位仗義熱腸之人,他決不會無緣無故偷你的錢囊。不然,你再仔細的翻找一下,或許錢囊還在你的身上呢。”
飛燕有股蠻勁,若是野蠻起來,誰也比不上她。她非但沒有聽從她的意見,反而侮辱起那女子來:“你是他什麼人?看你長得這麼光鮮美麗,怎麼跟這種人混在一起?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這老頑賊生的女兒吧?哼,一窩都是賊,有什麼資格跟我談話?”
那女子表情中稍有些吃緊:“你……你不要得理不讓人!這樣說,實在是太過分了!”
飛燕也不甘示弱,掐著蠻腰,氣勢凌人的道:“過分你又能把我怎麼樣?”
那女子眉頭一緊,情緒頗有些衝動:“你!”
一直黯默著的老叫花子再也按捺不住了。他阻住了身旁的金女子,站起身舉著酒葫蘆邊喝著酒邊走來。這老乞丐既有神偷的本領想必功夫一定群。若錢囊真是他偷得,那麼當時他若不是偷錢,而是刺來一匕,恐怕自己這會兒早已命在旦夕了。畢竟功夫懸殊,飛燕多少還是有幾分畏懼:“怎麼?鬥理不過,想要打架?”
老乞丐託著酒葫蘆,一身酒氣。此時正站在她身前:“你這小妮子,伶牙俐齒的,還真不好鬥!老叫花子我不跟你這種小輩一般見識,不過,你出言不遜,是該懲罰!我就替你家大人教訓你一番!”
老乞丐說著話舉起酒葫蘆便朝她腦門砸來。其之快只在須臾,飛燕毫無反應之力便被打退。她摸了摸腦門微微墳起的紅包,心知自己不是這老乞丐的對手,連忙衝著樓上喊道:“小姐!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