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星仍然可以繼續是搏浪的大股東,我會把搏浪經營好,這樣他也可以獲得收益。”
“你不懂嗎?”顧源突然問。
沈良庭一怔,然後搖了搖頭,“捫心自問,如果換成是我,我做不到這樣犧牲。”
“這不是誰犧牲更大的問題,只是你們站的立場不同,看事情的角度也不同。”顧源想了想還是說,生怕沈良庭又鑽入死衚衕。“信任失去了想要再建立起來是很難的,也許他覺得用一筆錢拔去你心上的這根刺是合算的交易。”
車內安靜下來。
顧源是他和傅聞璟關係外的第三人,和旁觀的第三方說這些讓沈良庭的思路清楚很多,也從原來的不安惶恐中恢復過來。
他險些以為傅聞璟是有什麼危險,才把什麼都給他。
沈良庭想到上一次傅聞璟不由分說地把他帶走,然後對他說的那些話。
想著想著,沈良庭皺了下眉,心中隱隱有些不安。
他扭頭看著車窗外,夜色籠罩。可明明已經沒有威脅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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