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劃分不能功利上。
封奕自嘲地笑了笑,“鳳歌,不需要承的什麼情。之間……毋須這些。”
略略訝然,“唔,何時有這麼深的交情了?逼得沈家家破亡先,順水推舟從天牢救後,這原本也就談不上誰欠誰的,更遑論承不承情。”
封奕兀自愣住,大抵是沒料到會如此直接不懂得繞彎子。所以說當官當久的就是不大好的,說話總是兜著圈子說,說的累,聽的也累。
半晌,才聽封奕笑了一聲,“還以為什麼時候如聖一般善於原諒了,原來只是佯裝著大度,但實際仍記著舊時的恨。不過也好,證明是惦記著。”
好什麼好,好個鬼。
短短兩日,這兩個與總是糾葛不清的男都對了同一句話,倒是想要問問,他兩個是從哪個牆縫縫裡覺出來好了?
“有多少愛就有多少恨,封大心裡唸叨的,是不是這個?”卓婭似笑非笑地看看封奕,又轉回來看看說:“那麼沈鳳歌,有恨麼?”
“恨麼,”從善如流,“誠然沒有。”
然後卓婭就樂呵呵地看著封奕,封奕卻神色複雜地看著,他說:“鳳歌,大可不必如此。”
所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