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為何感覺,為何感覺到了一絲心慌?
遍地都是屍體,皇城重地血流成河。
你殺了這麼多人,造了這麼多惡性因果。
你拿什麼來還……
雙手捂住耳朵,感覺天旋地轉,嘴裡喃喃自語:“我……”
你拿什麼來還?
用什麼來還?
可那個聲音似乎不想要放過她,還在不斷的逼問,一聲比一聲凌厲。
“啊!”蘇萌玉雙手捂著頭,跪在地上,一口鮮血吐出,暈了過去。
百里鴻軒看了一眼天邊,感覺到整個大地都在抖動,這才一把撈起蘇萌玉抱了起來,身影從房頂躍過,在城門關上的最後一刻,出了城。
城外停著一輛馬車,此馬車上沒有車伕,馬的額間有一個精緻的小鈴鐺,馬頭隨意的動一下,那鈴鐺就會發出清脆空靈的聲音,車身整體呈現棕黑色,上面繪製著怪異的花紋。
百里鴻軒微微一笑,撩起車簾彎身進了馬車。
將懷裡的人放了下來,這才看向那坐榻之上的人。
“生氣了?回去給你換一套新的。”
“我要雪山進貢的冰絲錦。”
“就冰絲錦,不過焰君邪,一切可準備妥當了?”
“那映寒現在怕是恨死這個女人了,到時候只要運用恰當,必然會成為你的助力。”焰君邪皺眉看著那一身血跡的百里鴻軒:“只是你是否還是如當初一樣堅定,取她心頭肉做藥引,壓制同化煞氣。剝靈脈得靈泉開啟中三天之路?”
手指擦拭著那精緻的小臉,百里鴻軒許久都沒有說話,定定的看著。
焰君邪嘆了一口氣,放下手中的書:“哎,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
“先取心頭肉做藥引,至於那靈泉。”抬頭看向焰君邪,堅定的說道:“等我們有了孩子取孩子身上的一樣。”
“你這是想要保她的性命,你可知道這樣等同於和所有人為敵了?”焰君邪搖了搖頭,手指上的銅錢不斷翻動。
“不如你算上一掛,看看這樣做是兇是吉?”
搖了搖頭:“你知道的我一日只開一掛,今日開掛問你兇吉,傷了本源怕是近一個月都無法再算了。”
“要不要緊?”
“真的關心我,就把你那冷暖玉棋子送我。”
“你呀!還想要什麼,一併說了。”百里鴻軒好笑的看著焰君邪,皺眉感覺焰君邪的性子與蘇萌玉的很像。
“等有了好的,自會問你取的。眼下還是跟我回歸雲山莊,在那裡住上一段時間,等天下人都鬆懈下來,在做打算吧!路途遙遠,不如下一盤?”
“正有此意。”
沒有找到
浮生茶館後院,一個看上去像是柴房的地方。
房內十分乾淨,由白紗隔開,靠門不遠的地方放著座椅茶具,而那白紗之內,只能模糊的看到一道身影,似乎是躺著的。
一個茶樓夥計低著頭走了進來:“主上,按照您的吩咐,那蘇萌玉身上的封印已經解開,只是……”
“茶樓可有損壞?”
夥計的額頭冒出冷汗:“雖然有陣法的加持,可還是損壞了大半。”
“蘇萌玉身邊的婢女現在何處?”
“剛才有人來報,那女子遭受了慘無人道的羞辱,現在怕是凶多吉少。”
“死?那個人不會讓她死的。”費盡心機算計如此,怎麼可能輕易的丟棄掉:“修真門派的人可都知道了那蘇萌玉就是靈泉之主?”
“主上,重要的大派今日都有前來,相信用不了多久,整個修真界就都會知道。”
“很好,下去吧!”
“是,主上。”
退出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