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娘娘可有見過奴婢的母親?”她有問過映寒,映寒說不清楚,那個夢讓她苦惱也勾起了她的好奇心,她的娘到底是誰?身上的封印又是怎麼回事?是娘下的封印?
“萌玉的娘?”蘇蝶玉想了想,搖了搖頭:“記得那個時候,爹拉著只有兩歲的你告訴我們,你是我們的妹妹,沒有聽過爹提起你娘。”
和映寒說的差不多,蘇家沒有關於她孃的一切,包括流言蜚語。
“我如此來歷不明,難道蘇家就一點也不懷疑我的身份?”蘇萌玉揚起淚眼朦朧的臉,看著蘇蝶玉那讓人心暖的小臉,嘴張了張欲言又止。
“萌玉你胡思亂想什麼呢,你那個時候的眉宇間多像爹,我第一天見到你,就認定你是我們的妹妹。”手拍了拍蘇萌玉的手背,溫和的表情下卻是心驚,難道蘇萌玉知道了什麼?是誰告訴她的?映寒?不可能當年的事情蘇府上下只有她和爹爹清楚。
冤家路窄
這個理由蘇萌玉聽著牽強,可蘇蝶玉的表情看上去是那麼的認真,隨後笑了笑:“也不知道是不是落水的時候撞到了腦袋,這幾日就愛胡思亂想,貴妃娘娘別介意。”
“以前妹妹可不會這般的生分,這幾個宮女都是我的心腹,你就是叫聲姐姐也不會傳到別人的耳中。”
“好,姐姐。”蘇萌玉撲到蘇蝶玉的懷中,腦海裡全是那個古怪的夢。
總感覺蘇蝶玉隱瞞了什麼,也許就是太過溫和讓蘇萌玉感覺很不真實。
豔陽高照,蘇萌玉繼續偷懶,突然肚子十分難受,連忙捂著肚子就往茅廁跑。
真是冤家路窄,在那都能遇到這個讓人討厭的人。
“蘇萌玉,是本王先來的。”
哦!是嗎?蘇萌玉眯起眼睛笑了笑,小手一揚準確無誤的拉到把手之上,一閃身進了茅廁,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齊王摸著被門碰到的鼻尖,氣惱的瞪大眼睛,有沒有搞錯,他還以為這個女人會讓他,沒想到居然來這樣一招。
蘇萌玉搖頭晃腦的吹著口哨,從門縫中看到外面的王爺不斷地跳腳,聲音越吹越大。
叫你和本姑娘搶。
齊王夾著腿,狼狽的憋紅了臉,他發誓一定要好好的懲治一下這個宮女。
小手一摸,驚訝的看著左手側,本來還搖頭晃腦一臉高興,眼下變成了囧色。
該死的,這裡怎麼沒有紙?
“喂,王爺,身上有手紙嗎?”
臉已經變成醬色的齊王一聽,心裡樂開了花:“沒有。”
“真的沒有?”蘇萌玉眉頭一皺,繼續說道:“如果王爺沒有的話,奴婢只能一直蹲著等下一個有手紙的人來搭救了。”
一直蹲著……齊王本來已經轉為喜色的臉變成深紫色:“你……”
“王爺,你還是另外找茅廁吧!這皇宮這麼大不可能只有這樣一間茅廁的。”
是不可能只有這樣一間,只是下一間離這裡的距離,齊王一想就感覺頭皮發麻。
“你想這樣?”
“瞧王爺說的,怎麼好像奴婢在威脅王爺似的。”蘇萌玉眼珠子轉了轉:“如果王爺身上沒有手紙,或者帕子的話,就撕下一點衣服吧!奴婢早日出去,王爺也能早日入廁不是。”
“你……”這還不是赤果果的威脅?齊王額頭冒出冷汗,已經到了極限,不甘心的將上等錦綢製成的衣衫撕下一塊,從門縫扔了進去。
拿著那摸著十分舒服的衣料,蘇萌玉很快的解決問題,提起衣裙整理好,這才笑容可掬的開啟了門,伸手做了一個標準請,看著那王爺焦急的進了茅廁,還貼心的關上了門。
吹著口哨還沒有走出多遠,就聽到王爺那中氣十足的聲音。
“蘇萌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