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落下,不安的說道:“姐姐,我,我剛才噎到了。”
一聽這話蘇萌玉忙上前,手輕輕的拍了拍蘇悅的後背:“現在怎麼樣了,還難受嗎?”
“不了,就是弄髒了姐姐給哥哥的糕點。”
人往往都是同情弱者的,蘇悅那發顫的聲音那低頭不敢抬的樣子,讓人一看就心生憐憫,再看蘇飛文不耐的表情,以及桌上的痕跡,定會認為是他欺負了她。蘇萌玉不由的感嘆,這蘇悅果然有意思,看那茶杯放的位置,分明就像蘇飛文一掌揮灑的,要不是提前聽冬菊說,她也一定會這樣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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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謂眼見為實耳聽為虛,這個蘇悅看上去十分膽小話也不多,這不正是讓某些腦袋不清楚的浮想聯翩?
淡淡的看了一眼髒亂的桌子,吩咐秋菊收拾,剛想問問蘇飛文要不要重新上一些點心,就看到他突然站了起來。
“時間不早了,祖母定然在等著。”
蘇萌玉也不氣好脾氣的拉起蘇悅,跟在蘇飛文的身後。
“謝謝姐姐。”蘇悅低著頭,聲音十分細小。
“都是自家姐妹。”拍了拍蘇悅的小手,便不再說話,蘇萌玉眼下的性子是靜的,你不說話她大多也就不說,一路上倒也無語,只聽得到鞋子與地面摩擦的沙沙聲。
還沒有跨進廳內,就聽到裡面已經人聲沸騰,沒有想到蘇家幾位外出的爺都趕了回來。
衝著眾人福了福身子,這裡大部分的人她都不認識,索性也就不一一叫了。倒是蘇含秀衝著蘇萌玉招了招手:“玉兒,祖母愧對於你。”
“都是玉兒不好,讓祖母操心了。”
“哎。”拉著蘇萌玉坐在身邊,這才看了一眼下面的人:“你出嫁那日祖母病著,你的大伯二伯,四叔又不在家,你定是沒有見過的,來祖母給你介紹。”
蘇含秀說一個,蘇萌玉就起身行禮,一圈下來眾人也有說有笑氣氛很是融洽,三位長輩倒是很有默契的沒有提黑鱗石的事情,只是出於長輩對晚輩的關心,對蘇萌玉問這問那。
不知是誰問了一句下三天的皇宮什麼樣,大伯蘇鵬像是想起什麼似的:“玉兒,我聽說上官家有一個新來的管事,原是下三天的皇上,叫什麼來著對了叫慕容夜。”
慕容夜在上官家?蘇萌玉回想起那日百里鴻軒的話,他不是記不起來了嗎?怎麼還會在意慕容夜?那個將他囚禁的皇上。
難不成他在裝?思緒萬千面上的表情沒有什麼變化,只是淡淡不在意的說道:“他原是鳳嶺國的皇上。”
蘇萌玉毫不避諱的說出,倒是讓大伯蘇鵬愣了一下,笑了一下轉移了話題:“聽說他的身邊還有兩個人,一個是他的弟弟慕容柒一個是他原來的下屬白風離。”
靜靜的看著蘇鵬,半響才輕輕的說道:“不知大伯想知道什麼?玉兒笨,還望大伯直接問。”
蘇鵬嘴角抽了抽,裝作不在意的說道:“本來也就是道聽胡說,只是事關玉兒的名譽,所以大伯就多問兩句,玉兒可莫要生氣。”
“大伯也是關心玉兒,玉兒定當不氣,只是不知大伯都聽到了一些什麼?”
“回來的路上經過茶館,就歇息了一下,聽到那些人在大聲的議論,說是那慕容柒才是你的夫君,你們曾經有過婚約,而你來了中三天以後嫌棄他們身份發生了變化,這才攀上了高枝,嫁給百里鴻軒。”
“原來是這件事情。”蘇萌玉撫了撫髮髻,語氣平靜無波:“在皇宮的時候那慕容柒曾經揚言要娶玉兒,可沒有媒妁之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