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抖。
“同樣的話不要讓我說第二次。”
“是,五少爺。”
所有人都像是見了鬼似的一鬨而散。
進了門,蘇萌玉一翻身跳了下來,自顧自的坐在*邊,看著那個冷冰冰的男子一步一步的靠近。
“停,今ri你睡凳子我睡*。”
“你確定本人不是應該睡在某隻笨蛋的旁邊?”
他這是說誰笨蛋呢?瞪著眼睛看著還在不斷靠近的人:“我們還沒有拜過堂。”
“沒有嗎?”百里鴻軒倒是停了下來,似乎歪著腦袋在思考,不一會兒看向蘇萌玉:“你是否欺我失憶不知,故意這般說?”
蘇萌玉的腦門上全是黑線,看著那一臉冰冷的絕色男子,不知為何感覺怪異可又說不出到底是哪裡怪異,他還是他,只不過性子和以前不一樣了,氣質也不一樣了,似乎變得也十分的無恥了。
對,無恥。頂著冰冷沒有表情的外表,實際是一隻腹黑狼。
思量間,眼前的男子已經到了跟前,雙臂將她禁錮,四目相對,漂亮的琥珀色眼眸深處有著點點笑意,看的蘇萌玉痴了,回神之際唇已經被封上,想要掙扎也掙扎不開,冰冷的手指不點的點燃身上的火熱。
“我們沒有拜過堂嗎?”
迷糊之間,蘇萌玉還是點了點頭。
“那婚書。”
眼眸還是霧濛濛的一片,其實已經清新了不少:“是你走之前給我的,你說要變的更加強大,這樣才不會讓我陷入危險,你說等你回來。”蘇萌玉越說越委屈,越說越覺得眼前的男人是故意的,手握成拳頭不斷的敲打著百里鴻軒的胸膛:“你說等你回來,我等來了什麼,等來了什麼?”
百里鴻軒一把抱住懷裡不斷拍打的小人兒,一遍又一遍的說著:“對不起,對不起。”
伸手點了蘇萌玉的睡穴,蓋好被子掖好被角,這才起身坐在桌子前。
一抹紅色踏著月色進了房間,看了看那白色身影,在看了看*上的人,許久才開口:“決定了?”
“恩。”放下茶杯,唇抿了抿:“半月後準備婚禮。”
“半月?”焰君邪驚訝出聲。
“半月,我不希望有變故。”
焰君邪瞪著好看的桃花眼,氣呼呼的說道:“早知道是這樣,就應該讓你們永久的擦肩而過。”
“我們的婚禮在乾天門舉行,不用別的人參加。”他們的婚禮自然不需要這些假惺惺的人來祝賀,他百里鴻軒還不稀罕那丁點的禮錢。
乾天門?他居然毫不保留,對那個女人值得嗎?
“還有事嗎?”
直到百里鴻軒再次出聲,焰君邪才不自然的咳嗽兩聲:“中三天出了一個奇怪的門派叫羽化門,也是才冒出來的,可勢不可擋。”
“做的什麼生意?”
“只要給錢什麼都辦,還有我們不曾涉及的領域。”
“蠱?”
“恩。”
“互不相犯,就不用顧忌。”
焰君邪還想說些什麼,卻頓了下來,如同他出現的時候一樣,只看到紅光閃過就沒了蹤影。
第二日一早就被昨夜領著他們來的嬤嬤吵醒,說是什麼要給老爺子請安。
蘇萌玉看了一眼天色,才麻麻亮,揉了揉眼睛坐起身來,發現百里鴻軒並不在,這才招了嬤嬤進來,一番折騰下來,天色大亮,看著丫鬟吹滅蠟燭,就被嬤嬤領著出了房門走過院門,這才來得及看一眼牌匾,靜心苑。
本以為會被為難一番,沒想到在老爺子那裡見到了百里鴻軒,看著那男子舉止優雅的喝著茶,想起昨夜發生的事情,臉頰一紅,忙低下頭。
跪下請安,遞上茶,百里靖天喝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