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傳聞有誤。”
四阿哥眼也微睜,哼了一聲,“他若真是個沒有出息的,二皇叔會那般寵愛他?甚至在他小小年紀嫡福晉尚未確定不能出嫡子時,便請奏立了他做世子?不過是會掩飾罷了。”
風華伸指點了點飽滿的下唇,貓瞳閃過一絲意味深長,“這人的性子,我倒是怪喜歡的!”
這保泰,也是八阿哥黨的中堅力量,若是趁他還未完全投靠八阿哥時連根挖了,四阿哥和八阿哥的勢力便是此消彼長,能夠持平了,畢竟,在宗室這塊兒,四阿哥的影響力的確是薄弱了些。
只是,美人計啊,風華忍不住戲謔地勾了勾嘴角,大約她還是有這個資本的。
四阿哥皺了皺眉,神態中透出不加掩飾的自信和傲氣,沉聲道,“別想些有的沒的,爺想要什麼,自會去爭取,無需你去做那些見不得人的事。”
風華聞言,眼彎彎一笑,“哪是什麼見不得人的,四爺可是高看我了,有些東西,我卻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到犧牲的,不管是為了什麼。不過這個保泰,的確是有幾分意思啊——”
四阿哥此時是與風華面對面坐著,自是將風華的表情看得清清楚楚,聽了風華直白地透出“性”趣的話語,他是個有妻有妾的男人,又怎會聽不出來?心中愈發鬱悶,忽然向前傾了身子,距離風華的面龐不過半尺,熱熱的呼吸噴在風華面上,幽黑深邃的鳳眸,專注地盯著風華,輕聲問道,“你對保泰有興趣?有件事,爺好奇很久了,今兒聽了你這些話,爺是不問不快。”
四阿哥的動作,讓四周的溫度驟然上升了不少,空氣都彷彿黏糊了起來,風華卻是面不改色,一絲兒也沒有因為對方是主子而露怯,貓瞳直直地對上四阿哥的鳳眸,勾唇一笑,眼神彷彿化作了一汪碧瑩瑩的春酒,“四爺但問無妨。”
四阿哥鳳眸一閃,毫不猶豫地問道,“你,喜歡男人?”
風華只眉尖微微挑了挑,貓瞳依舊黑得絢爛流光,宛如玉雕般的面龐一絲變化都沒有,四阿哥什麼也沒有看出來,心底微有些失望,卻也有幾分讚賞。
“四爺如何問這個?難道四爺對屬下的喜好也有固定的要求麼?”
風華緩緩移開眼,端起桌上白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
四阿哥好容易問出了困擾已久的問題,如何容她退縮,垂眸道,“爺自有計較,只是你這般態度,爺是否可以理解為逃避?”
“逃避?”風華彷彿聽到了笑話,放下茶杯,幾乎是放蕩不羈地大笑起來,“四爺還不知道我這人麼?我可從來不喜歡逃避,況且四爺問的也並非什麼難以啟齒的問題,風華便回答四爺又有什麼?”
“風華才十三歲,尚不識情滋味,這個問題,三年後,再告訴四爺,如何?”
——尚不識情滋味嗎?
四阿哥坐直了身子,冷峻的臉上顯出一抹融化冰山的淡笑,“行,這個問題爺記下了。”
他的心情無端地好了起來,忽然想起一件要緊的事。
“方才說你明年春闈,以你現在的程度,你可有幾分把握?”
風華滿不在乎地道,“一甲不敢說,二甲肯定沒問題。”她這不算大話,有洞府中書籍做底蘊,她如今又有過目不忘的本事,若連二甲都不中,那真真是說不過去了。
“也好,十來歲的一甲未免太惹眼了,”四阿哥點了點頭,“我自然不擔心你的功名,只是明年弘暉就該去上書房讀書了,也沒多少時間跟著你和王露學習,爺正好有件事著你去辦。”
——後世傳聞中,雍正手中最厲害的情報組織粘杆處,就在這個暮色四合的傍晚,在兩個人仿若平常的交談中敲定了組建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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