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中也無甚大事,只是曹顒淡定地告訴風華,康熙老爺子把他召入了隨駕人員中,且賞了他一個御前侍衛,估摸著今年出巡結束後就會隨康熙回京。
至於李衛,三年前就被放到廣州知府的任上,幹得有聲有色,為了避嫌,也為了掩藏底牌,他走得卻是十三阿哥的路子,做得好也並不顯眼,至少不會有人聯絡到四阿哥身上,卻是和風華說明即將回京述職。
風華參加了當年的科考,但並沒進入第一甲,那個位置太顯眼,風華不需要也不能佔據,以她漢人的身份加二甲出身,按說還是能進翰林院的,四阿哥倒騰了幾下,就把她外放到盛京做了三年縣令,終於升了職,回京還不到半個月,又被九阿哥使手段弄去了盛京,臨走時跑到風華面前,大刺刺地對風華說——爺就是看你不順眼,怎麼著,想回京?下輩子吧!!
如此不升不降,令人哭笑不得。
這幾年來,四阿哥與風華卻是聚少離多,眼瞅著對方一日比一日精緻,一日比一日耀眼,更是一心惦記著風華三年前丟下的那個問題,兩人之間的情誼竟沒有絲毫減輕,而風華去了滿族人的大本營,也不是什麼都不做的,那些還留在盛京的老王爺,卻是被風華以各種手段籠絡得差不多了,也不求他們支援四阿哥,只要不和他作對,也就算圓滿了,畢竟,此時康熙春秋鼎盛,還有一個天資出眾的太子在那裡。
只是,離廢太子也不遠了。
江南官場的混亂,連風華遠在盛京都聽說了,太子與大阿哥、八阿哥鬥法,弄得富庶繁榮的江南,收上來的課稅竟連貧瘠的西南也不如,康熙怎麼可能不知?只是隱忍著罷了。
只是,這般毫無原則的隱忍當真奇怪,一代大帝康熙可不是什麼感情用事的昏君;而太子卻也不像是那等喪心病狂的無能之輩,縱然做不成他爹那樣的君主,至少也有平和仁君的雅量,風華始終想不通康熙如此容忍胤礽的原因,也想不出太子如此肆意胡來的依仗,難道真的是父子天性在作祟?這可真是天大的笑話!
第二天,風華神采奕奕地起床了,就著碧檀的手打理好,便欲去找鄔思道,準備瞭解瞭解這短日子京中發生的大小事情,昨晚去見四阿哥時也見到了鄔思道,無奈人不少,她連跟四阿哥說話都插不上嘴,簡單地敘了敘,便約好今日再見。
碧檀服侍著風華一件件套上衣服,慢慢掩去那已經發育完全的修長嬌軀,優美得令人屏息,雪白得幾乎晃花人眼,嬌嫩得彷彿掐得出蜜乳,椒乳不大不小,盈盈一握,雪白與粉紅交相輝映,腰肢柔韌,纖細卻又多肉,滑膩如脂,圓翹的臀如上好的水蜜桃,無一寸不完美。
她遲遲疑疑地看著這樣的主子,心中有些話不吐不快。風華留意到她的異常,笑了一笑,“怎麼了?有事就說吧。”
碧檀咬了咬貝齒,輕聲道,“主子,您是打算一直這樣下去麼?”
風華整理領口盤扣的手一頓,淡淡地笑道,“怎麼?不成麼?”
碧檀皺了皺秀眉,嘆了口氣,秀目裡承載的憂鬱都快要溢位來了,“主子,您忘了,您年紀到了,該成親了,昨兒我見到了嫡福晉,她彷彿要給您說媒呢!這可怎麼辦?”
風華愣了愣,“我好像和四阿哥說過,我是修道之身……”
“修道又不似出家,講究了斷七情六慾的,怕是在那些主子心中,您修道歸修道,該成親時還是要成親的,否則,難以取信……”
碧檀沒有說完,風華也明白了她的意思,修長的眉一軒,氣勢迫人,哪有半分女子嬌柔之氣?就她如今這樣,出去說自個兒是女人,怕也沒人信吧?
風華從瓊鼻中哼出一股氣,貓瞳中邪光微閃,似笑非笑地道,“那就告訴他們,我喜歡男人!”
碧檀傻傻地長著櫻桃小嘴望著自己的主子,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