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血淚斑斑的控訴啊~
對面的千年妖狐睜開冰寒無情的雙目,輕柔地對他說,“感謝你對我弟弟的‘照顧’!”
在這麼重要的比賽中竟敢如此大放水,也只有這隻妖狐才做的出!場外觀戰的我後背一陣發涼。忽然想起什麼,轉頭問也在一邊觀戰的裕太,“你,小時候捉迷藏被你哥晾乾過?”
“唔?恩。”小狼一臉驚訝。
“別告訴我你額上的疤是鞦韆上摔下來弄的!”
“你怎麼知道?!”小狼更吃驚了。
用力一拍小狼,我發自內心地說:“裕太,我支援你!一定要打倒你哥!”
“你們在說什麼?”不二微笑的臉忽然在頭頂出現。從我們身後擠進,他順手一邊一個摟上我倆的肩。頓時,我感到全身一陣發僵。
“裕太,以後別再打那個晴空抽殺了,好嗎?”他笑眯眯地向裕太湊過臉去。
“唔?喔。”看來小狼也有點僵硬。
“真乖。”妖狐笑嘻嘻地在小狼額頭啜了一下。
“你幹什麼?!老哥!好噁啊!”裕太面色蒼白地倒退三步。
轉頭不二笑眯眯地看向瞪大眼睛,已呈石化狀態的我,“什麼?原來越前你也想要啊~”
促不及防地在額前被不二學長留下一個柔軟的唇印,我再次隨風散去……
回程巴士上
都大賽終於結束了,進入四強的分別是山吹,銀華,不動峰和我們青學。
作為第一種子隊的冰帝意外地被不動峰幹掉。據說原因有兩個:一個是他們疏忽大意地在前兩場雙打比賽時用了候補球員;另一個是不動峰的部長橘,他的本尊竟然是原九州區兩大高手之一,原獅子樂中學的王牌球員。在對冰帝的比賽中,出人意料地擔任第三單打,15分內以6-0的戰績打垮了冰帝正選穴戶,展示了超強的實力。
第一種子隊的冰帝,只能和其它隊伍(包括聖魯道夫)爭奪最後的第5名的名額了。
大家列隊聽廣播時,聖魯道夫國中正好排在我們旁邊。站在我身後的不二毫不在意地無視主席臺上的發言,繼續騷擾身邊的裕太。“裕太,附加賽加油啊~”
“少羅嗦!”小狼餘怒未消。
“關東大會,我們再分勝負吧?”
“我才不稀罕!有機會我寧願和手冢,越前比!”
“對了,裕太。不如今晚先回家吃完飯再回宿舍吧?”“不用了!”
“媽媽今天準備了你喜歡的南瓜咖哩啊~”“唔?”
“姐姐也好象做了黑莓派呢~”“恩……”
可憐的小狼,最後還是被妖狐拐進。
終於可以有一星期的休息了啊。
坐巴士回程的路上,河村左看右瞧,忽然叫了起來,“咦?菊丸和大石呢?”
他身邊的部長閉著眼,沉穩地說:“不用擔心,他們兩個喜歡看風景。”
看風景?躲哪兒開反省會了吧。有時候我會懷疑部長是不是克格勃出身的。平時也沒見他四處活動,對部員的行動倒是瞭若指掌。
靠窗坐著的不二一邊聽CD一邊望著窗外的夕陽。這也是個讓人捉摸不透的傢伙。(作者:少捉摸為好。)
後座另一邊的海堂早已呼嚕山響,看來他確實累了。
隨著車身的顛簸,坐在後座的我,睏意也漸漸湧了上來。肩上一沉,強睜睡眼一瞧,桃城的大腦袋正撂到我左肩上,睡得不省人事。順勢將頭往他腦袋上一靠,我也大睡特睡起來。
朦朧中,聽到崛尾他們的聲音。“啊,桃城學長在流口水!”“海堂學長也一樣呢!”
“噓,桃城學長沒關係,吵醒海堂學長就不好了。”
右邊的海堂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