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抱起了古箏當吉他,在那亂彈著,最後,她還在後面加了一句“他媽的!”
可以想像,衙門上下,先是很優雅的聽,結果卻是嚇得四處逃竄,又是笑又是叫救命。
那小屁孩笑得翻滾在地,不可抑止,那南凱先是瞪大了眼睛,再是皺眉,再是趴在桌子上抽搐著,只有那詡青更是瞪大了眼睛,沒有笑,也沒有抽搐,只是呆若木雞地瞪著她。最後,待她吼完,才伸手撫她的額,問道:
“錦颯,你沒生病吧?”
她撓了撓後腦勺,真系氣憤啊~!!人家可是學著何勇來表演的,想當年啊~人家何GG的演唱會上,好多人都激動地跟著鼓掌外加又吼又跳,怎麼這些人都不懂的欣賞滴?
她不由地把臉皺成一團,眯起眼睛問詡青:
“偶唱的真的有這麼矬嗎?哦?——?”幾乎是吼的!
她看到詡青的額上冒出了汗,半晌,他猛地回過頭去,全身抽搐。這讓她不禁思索,她有這麼差勁嗎?她自覺還是彈得不錯滴!
人家~人家好歹也算是學過吉它的不算高手的高手啦~~!
好嘛好嘛,她以後就選一些比較古典的中文歌來唱好啦~~!!
但是,她還未來得及扳回她在眾人心目中的形象,衙門外的鼓響了。
來報案的人是一名年約二十五六的婦人,說城西的陳良把她丈夫殺死扔到了深溝裡,丈夫外出做生意賺的錢也都被人搶了。
這下不得了,南凱立馬一邊派人去捉拿陳良,一邊前往那深溝。
屍體已被人發現打撈了上來,但是隻有屍身而無頭,屍體渾身溼漉漉的,滿是汙泥,且輕度腐爛,加上那深溝是條臭水溝,因此,散發出來的臭味讓所有的人都紛紛掩住口鼻。
屍身上斷頭處的血已凝結而發黑,只是仍看得見那血肉及喉管吊在外面,看起來剎時讓人噁心和恐怖。
士兵和捕快們看到這情形,都呆住了,沒人願意靠近,氣得南凱邊掩嘴邊往一邊撤,邊吼罵著那群士兵,吩咐幾個士兵去找人頭。
她自然是帶來了全副武裝,在那燃起了蒼朮和皂角,把口罩、手套及生薑分發給衙門的人後,就走到那屍體前,細細地察看四周後,才命人抬來了擔架,這才有兩三個士兵苦著臉走了過來幫她將屍體抬至擔架上。
一路上,路人都掩住口鼻,紛紛避之。
回到衙門後,在那停屍間內,就只剩下翊青、和一個臉色蒼白及額頭冒汗的記錄計程車兵。
又來檢驗屍體1
她也看出了詡青的臉色蒼白,知道他也被嚇到了,便叫他先出去。
但是詡青還是搖了搖頭,堅決地不走,反而接過那士兵的紙筆,叫那士兵先出去。
她不由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便吩咐那士兵叫他把那死小孩給叫過來,她有記得那死小孩之前有跟去抬屍的,但抬屍時,那小鬼已不見了蹤影。
她淡淡一笑,恐也是被嚇到了吧?這樣的無頭屍當然比骷髏來得可怕。
她如上次一般,將屍體上的衣服脫了下來,便開始用糟醋清洗,一邊清洗屍體一邊仔細地察看,洗到那喉管時,她用手掂起那喉管用清水清洗,卻在這時她聽到詡青終於“惡”一聲,掩住嘴衝了出去。
她急忙起身,脫下手套也追了出去。
詡青在那門邊狂吐,恐是將所吃的全都吐了出來了,她馬上用手拍他的背,待他吐完後,他那臉色已是異常的蒼白,額冒冷汗,這讓她不由地嘆了口氣。
“你回去休息吧,我一個人就可以。”她撫著他的背,輕聲說。
詡青抬起頭望向她,那對漂亮的眸子中依然帶著一絲堅決。
“不,我要留在這裡,讓我陪著你!”
她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