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謹和陳軒大眼瞪小眼,文謹抬起頭小聲地說:“我們……是透明人嗎?為什麼他們跟看不見我們似的?”
陳軒:搖頭。
文謹眨了眨眼,“我們要做什麼?”總不能在這乾站著啊。
陳軒:搖頭。
“前面的!讓一讓!”
文謹和陳軒讓出了一條道,一道身影從他們面前跑過。
事實證明……他們不是透明人。
……繼續幹站著,大眼瞪小眼。
“喂!你們倆讓讓,到那裡去坐著。”一個粗狂的男聲響起。
聞言,文謹和陳軒聽話地坐在門邊的位置上,長椅上原本就坐著另外幾個人,文謹一坐下,那幾個人的眼裡多了幾分的警惕。
文謹閒著無聊,瞥見他們胸前掛著的記者證,便和他們聊起天:“你們……也是記者?”
“嗯。”
“你們來多久啦?”
其中一人用手比了比,一共是五根手指頭!
文謹的聲音低了低,打聽:“五天啦?有什麼新聞沒?”
那人抿著嘴無奈地搖了搖頭,“屁都沒有。”
文謹瞪大眼,舔了舔乾澀的嘴唇。
……三天之後,她不會也變成這模樣吧?
頭髮凌亂,兩眼無神,面色發白……
一陣電話鈴聲打亂了她的思緒,她從口袋裡掏出手機,看了眼螢幕,是個陌生號碼,沒多想便接通了。
但接通之後,她就後悔了。
“喂。”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溫潤而淳厚。
文謹抱著電話,哭笑不得,“喂,顧老大。”
“怎麼樣了?”
顧景言的聲音很好聽,但文謹聽著……怎麼那麼想哭呢?
文謹遞了一個眼神給陳軒,示意他別說話,她裝傻:“啊?我們才剛到呢。”
“現在呢?現在在幹嘛?”
文謹如實回答:“嗯……有一個人讓我們坐在一椅子上。”
電話那頭很安靜,文謹似乎聽到他輕微的低笑。
好久好久,才聽見他說:“你是豬嗎?”
文謹一頭霧水:“啊?”
他說得很慢,一字一句清晰地傳入她的耳朵裡:“別人叫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這不是豬是什麼?”
文謹:“……”那他叫她做什麼,她不都照做不誤嗎?
反正她怎麼做……好像都是豬。
“我掛了,等會我會再打給你。”
“哦,老大,再見。”
啊呸。
真的……不想再接到他的電話了!!!
—
文謹像是打了雞血似的,在警察局裡竄來竄去,反正都豁出去了,那點臉皮算點什麼?
然而……並沒有什麼用。
她就算磨破嘴皮子,人家也不肯向她透一點風聲,“哎呀,陳警官,我知道你是我們警局裡長的最最最帥的,求求你,就告訴我一個!一個就好啦!這樣我就可以交差啦!不讓等會狠毒的上頭給我打電話,我就沒法交差啦!沒法交差,我可能就會被炒魷魚啦……我才剛剛上班第二天呢,你也不忍心看著我這麼可憐,對不對?嗯?”
文謹可謂是使盡渾身解數,陳警官對著她笑了笑,就在她以為守得雲開見月圓的時候,只聽見人家冷冷地說了一句:“你不被炒魷魚,我就要被炒魷魚了。”
好!算你狠!
陳軒買了盒飯回來,看著文謹的可憐模樣,召喚她:“文謹,先來吃午飯!”
“來了來了!”
作為一名資深吃貨,沒有什麼是比吃更重要的了。
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