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杯子裡的香檳色液體立刻被加滿了。“其實我今天來是想問問那孩子——湯姆的事。”
“湯姆?”斯內普皺了皺眉,“我以為我告訴你了,他已經被他的監護人帶回德國去了。魔法部出具的文書,你要看看嗎?”
“西弗勒斯,在你看來他是個怎麼樣的孩子?”鄧布利多忽然問道。
斯內普的手頓了頓,以為他聽錯了,然而鄧布利多嚴肅的表情……於是,他客觀地陳述了他的答案——禮貌、安分、天賦極高,會是個出色的斯萊特林。
“禮貌、安分、天賦極高、一個出色的斯萊特林。”鄧布利多不帶任何語調的平靜地重複了一邊,“是啊,”他說,看向斯內普,“許多年前霍格沃茲的教授們幾乎用上了和你剛才幾乎同樣的評價詞來評價另一個湯姆,我們的老朋友湯姆。裡德爾。讓我想想,阿芒多校長是怎麼說的……哦對了,‘一個資質超常又十分英俊的孤兒,禮貌、安分並且對知識如飢似渴’。”
“你是什麼意思,鄧布利多?”斯內普不由地握緊了椅子的扶手,“你不會愚蠢地想讓我相信……那孩子和那一位沒有一點相像的地方,至少在外貌上。”
“是的,的確,聽起來是有點蠢,”鄧布利多又笑了笑,笑得多少有些不甘和無奈,“事實上年輕時的湯姆。裡德爾十分英俊,黑髮、高個兒。”
“鄧布利多,是太多的糖分醃壞了你的腦子嗎?那孩子實際年齡絕對不會超過五歲,五歲,鄧布利多!”
“我知道,西弗勒斯,我知道。”鄧布利多依舊很平靜,“這聽起來很不可思議,但是誰知道呢,magic is magic(魔法即不可思議)。你知道魔法部的人是在哪裡找到他和艾琳的嗎——小漢格頓他父親老湯姆。裡德爾的墳墓前。”
頓時,斯內普墨色的瞳孔裡寫滿了震驚和不可置信,他把手收了回來,手心全是冷汗。湯姆、老湯姆。裡德爾的墳墓,還有他的小姑娘!他猛地抬起頭看向鄧布利多:“我不同意,鄧布利多,絕不!”
“西弗勒斯,”鄧布利多苦笑著說,“我只是想和艾琳再談一次,只是談談,我保證。而且之前那些也都只是我的猜測……”
就在這個時候,敲門聲響了起來,緊接著一個小腦袋從門縫裡探了進來。
“爸爸,我整理好了。”
完全不顧及斯內普陰沉的臉,鄧布利多端著高腳杯朝艾琳舉了舉:“下午好,艾琳。”
“啊!下午好,校長先生,你也在啊。”
“鄧布利多——”斯內普的聲音壓得很低,低得簡直就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似的。
鄧布利多呵呵地笑著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面向艾琳:“是啊,不過我得走了。學生們就快到了,新的一年也即將開始,校長這個職位有時候總讓人忍不住能再多長兩雙手。好吧西弗勒斯,我想我要說的都說完了,之後的……”他看了眼艾琳再看向斯內普,欲言又止。
“再見,校長先生。”艾琳歡快地說。
“再見,艾琳,再見,西弗勒斯,分院儀式上見。”鄧布利多說著轉身跨進了壁爐,“對了西弗勒斯,今年韋斯萊家的小女兒似乎也在新生名冊上。”火焰燃起來的瞬間,他突然這樣說道。
然後,在斯內普先生單方面地對他女兒沉默了近五個小時之後,霍格沃茲新一年新生分院儀式終於開始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帶我家小妞去逛街,她非要買一隻兔子,於是我家男人非常爽快地掏錢了
開車回家的路上,兔子蹲在我腳邊啃著菜葉,我家妞坐在我膝蓋上啃著棒棒糖,我和我男人便愉快地討論起了何時能養肥(兔子),何時下刀子,何時剝皮,誰動手,以及兔皮是做圍脖還是做鞋墊等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