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一動,想在上面親一口,可是莫…無…錯…小…說…m。…quledu…名的不快卻制止了他。
哼,身份太過低微,只有在學識上出眾些,他才好多多提拔,否則一個無才無識的小太監每天跟在他身邊,憑白惹人注意。可是,
他倒好,太子沒好氣的瞪他一眼,他難得放棄每日的休息時間教他識字,他卻總是走神,不認真,真是浪費他一番苦心。
太子不爽了,哼道:“今日教你的,可是都會了?”
鄭曉眨眨眼,瞄向桌案上一邊慘不忍睹,一邊風骨卓然的大字,心虛的點點頭。
太子見他膽小的樣子,像一隻可愛的小狗,溼潤潤黑亮亮的眼睛直直的看著他,滿是無辜可憐,真是,太子咳了一聲,移開眼神,怕在看下去,不忍教訓他。
“那好,孤問你,”太子側過身去,站的筆直,眼角的餘光在書本上掃一圈,道:“剛才所寫,‘帝子降兮北渚,目眇眇兮愁予。嫋嫋兮秋風,洞庭波兮木葉下’之中,嫋嫋何解?”
鄭曉回憶,好像太子講過,這是一首講述神靈戀愛的詩,那嫋嫋兩字的解釋他忘了,眼見得太子的眼神越發深邃,鄭曉嚥了口口水,直接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講的是女子嫵媚動人,身材好。”
太子一下就眯起眼睛,眼中寒光四射:“哦?孤怎不知,小鄭子竟清楚女子撫媚動人,身材好,難道,是經常觀察的緣故?”
鄭曉欲哭無淚,連忙解釋:“不不不,太子殿下的身材最好,女子的身材前面高後面高的,哪裡好看了?我,我是從其他人那裡聽來的,不是特意觀察到的,太子,在鄭曉眼裡,您最帥了!”
一通馬屁拍的太子身心舒暢,他嘴角難得泛出一絲笑紋,“當真?”
“那是!絕對的!您還不知道我嗎?眼裡從來只有殿下一人,別的人,特別是女人,那都不認得。”
太子睨他一眼,悠然轉身,掀起袍腳坐下,鄭曉顛顛的跑過去遞給他一盞茶,那小臉笑的,燦爛的快開花了。
太子抿了口茶,見他諂媚的小樣子,再也忍不住,放下茶盞,拉過小太監置在腿上,鄭曉冷不丁的被突然襲擊,嚇得連忙向門外看去,四處無人,這才鬆了口氣。
太子摸摸他的腦袋瓜,笑道:“放心,沒有孤的吩咐,無人敢進來。”
鄭曉放下心,然後就直視了目前的狀況,自從那夜之後,太子總在兩人獨處時,摸摸他,親親他。看到他時的眼睛都比平時亮,鄭曉自然開心,乖乖的任他又親又摸,有時意猶未竟的反過來親他,摸他,太子被他撩撥的把持不住,這下四處無人,臉有些微紅的看著鄭曉,想像那晚一樣做一次。
鄭曉舔舔嘴唇,手不老實的伸過去,剛剛觸到那裡,太子忍不住動了動腿。
這時,門外傳來一聲:“殿下,奴才蘇盛有事稟告。”
是最近忙著佈置太子大婚,好些日子未見的蘇公公。
鄭曉一哏,連忙把手抽出來,在太子殿下的黑臉中,迅速的給他整理整理衣服,又像陣風似的刮到太子背後,眼觀鼻鼻觀心的立正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