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緊接著覆上了我微顫的嘴。
淡淡的綠茶葉味混進我的呼吸。
腦袋一下子就宕機了。
心臟竟是揪心的痛。
危冷焰用力地咬著我的下唇,血腥味滲入我的味覺。
痛。
瘋子!
我開始掙扎著,可越掙扎血腥味就越濃。
我緊閉著牙關,防備著他的深入。
我提起右腳,還未等我有動作,危冷焰就率先放開。
嘴唇是撕裂的痛。
我感覺到了有什麼稠黏的液體從嘴唇順著下巴不規則地流下。
濃濃的血腥味混合著綠茶葉味衝刺著我的嗅覺。
“但我怎麼可能讓你輕易離開。”危冷焰抹了抹粘在他嘴唇上的屬於我的血滴。
伴隨著嘴唇的疼痛,心跳已是亂如麻。
我一手捂住滴血的嘴唇一手緊緊地抓著裙角,聲音顫抖得厲害。
“你喜歡我嗎?”
是因為喜歡才一直在我身邊徘徊嗎?
可是不對啊……喜歡不是這樣的啊……喜歡我為什麼要折磨我?為什麼要逼迫我到身子疲憊的地步……
這不是喜歡啊……
40:揪心的痛。
一如既往,沒有絲毫猶豫,他脫口而出:“你覺得有可能嗎?”
諷刺的冷笑,黑瞳毫無波瀾。
對啊,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可為什麼我的心情卻是那麼奇怪,哪裡奇怪,我卻說不清。
對這樣的自己搞到吃驚,而更多的是嘲諷。
不要有情緒,有情緒你就輸了。
“項澤零跟你說了些什麼?”危冷焰詢問的語氣襲來。
我開始忐忑,“沒……”
“是說我能做到的他也能做到嗎?”
我大吃一驚,不敢相信地緊盯著他的黑瞳。
那彷彿什麼都能看得清的深淵。
“不要相信他。”危冷焰反看著我的眼睛,眼神中帶著決絕。
“不相信他難道要相信你嗎?”我的語氣,第一次,充滿了冷嘲熱諷,不夾雜任何情緒。
危冷焰輕齒,卻沒有說任何話語。
“我連一個你只認識了幾天的人都比不上嗎?你寧願相信一個只認識了幾天的人都不相信我嗎?”良久,冰冷的聲音帶著點點沙啞。
心臟,是一陣莫名的揪心的痛。
我這是在心痛嗎?
心痛誰?
昏暗的密道里又是死寂一片,橙黃的燈光好像越來越微弱,微弱到我開始看不清眼前的他。
然後,腳步聲響起,然後,聲音愈變愈小,然後,又變回空無一人。
不知過了多久,我凌亂的呼吸聲在空蕩的密道里顯得格外清晰,我抬起右手,摸了摸臉頰,溼潤過。
是什麼時候的,我不知道。
我們怎麼了。
接下來的幾天裡,我的生活變得出奇的平靜,平靜得我都開始淡忘了所有。
危冷焰和項澤零消失了,而歐陽浩也從那天開始消失了,醫院的人都說他被送到外國治療了,但至於是危冷焰還是項澤零做的所有人都無從得知。
反而新來的那三個人,依舊在一起,且關係看上去好像更親密了,但,只是看上去而已。
僅此而已。
偶爾不經意與簡宸艿對視了,她也會裝作看不見。
自她被人推下水的那天后,她那惹眼的紫發也已經被她染回了亞麻色。
我也開始覺察到她的背影帶著一絲倔強,一絲不甘,一絲偽裝,而更多的是自欺欺人。
“你怎麼就那麼傻呢?”我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