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塊豬肉一把青菜。
我嗖一下攔到他面前,狠狠地狠狠地瞪住他。
“好吧,關於解開道士符咒這件事,我至今不是很熟練,留下後遺症也是正常。”他顯然能讀懂我的眼睛,“也許明天你就能想起一切,也許一年,也許一輩子都想不起。”
“你!”我的臉從來沒有出現過這麼豐富的表情。
但他無視我的臉,繞過我朝灶臺走去,洗菜切肉,忙得不亦樂乎。
我還是沒辦法對這樣一個人發脾氣,好歹是他救回來的。環顧四周,好破舊的房舍,只一間屋子,這頭睡覺,那頭做飯,拿竹簾草草隔開。
等等,我隨意的視線突然落到竹簾下,一雙穿著繡花鞋的腳露了出來。屋裡還有第三個人?
我很不拿自己當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