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八年砍殺喪屍的經驗來對付這種僵硬又沒有意識的普通喪屍,還真是有點大材小用。
唐遊喘了口氣,伸手將它們垂在腰間已經沒了子彈的槍扔進空間,卻沒有劈開這幾隻死喪屍的頭去找晶核,而是一刻都不停頓,抬腳走向左方一扇半開的門,便閃身進去。
雖然這附近的派出所,他都曾藉口報案,上廁所,甚至送餐等等藉口探查過,但知道的也僅僅是地形。
情況不明,他的目的又是來取槍,自然不會為找晶核而耽擱。
畢竟這種他並不瞭解的地方,多待一刻就多一分危險。
其實派出所配備的槍也就只有兩三把,都有嚴格的管制,為了兩把可能已經被人用光子彈的槍來拼命,這種事他是不會做的。
他之所以盯上派出所,是前世時有當時在派出所工作的民警某次當做談資般跟他說過,因那所謂的‘病毒’來得太過兇猛又普及,喪屍潮爆發前,國家不僅派了軍隊全副武裝去醫院維持秩序,就連警察局派出所這種基層機構,只要是沒感染的人,都被勒令必須堅守崗位。
而十八號晚上八點,喪屍潮徹底爆發前五六個小時時,上面更是下達了一個匪夷所思的命令,伴隨這命令一同下來的,還有一箱箱的武器。
此時別說刑警武警這類衝在前沿的大隊了,連值班人員都是每兩人一組,每組配備一把槍,再加上警棍手銬等物,這時候的派出所內武裝是前所未有的強。
如此看來,這時國家已經檢查出了些什麼,只是沒料到喪屍潮爆發得這麼猛烈,又迅疾。
不管是當初還是現在,唐遊都對這些沒什麼興趣,他的注意力一直放在槍械上……每兩個人一把槍啊,這派出所內怎麼著都得有十來支吧。
這得讓唐遊多眼紅。
謹慎而迅速的往前走,路過監控室時,唐遊的腳步一停,閃身進去。
這裡面只有一隻被咬光了半個身子的女喪屍,身上的警服已經看不出原有的顏色與形態,見到唐游進來,立即嗬嗬地爬過來,在身後拖曳出一條深深的黑色血印。
這派出所的民警沒見幾個,監控室倒是仍在正常執行……看來剛剛他在大廳收起摩托的畫面也被拍下來了,唐遊抓著刀,上前利落結果了這女喪屍,站在堪比牆面的監控版面前,大概看了看上面被分隔成一個個的小畫面。
本來他還在奇怪這派出所人少,沒想到,原來不管是人還是喪屍,都圍在後面樓房的二樓……那他救是不救?
唐遊將二樓那間儲存室的監控放大,看著在門邊遊移著不肯走的十幾只喪屍,有些頭疼的摸了摸下巴。
他早已順手在來路上設定了障礙,再加上有全方面的監控,短時間內倒也不用擔心被喪屍圍堵,想了想,唐遊戴上手套,彎腰在腳邊的喪屍腰間拿起沾滿了血的對講機,嘗試著聯絡儲存室中那四個如困獸的民警。
另一手則順手拎刀劈開喪屍的腦袋,在裡面翻找晶核。
“你好,能聽到嗎?”
很快,其中一個女民警身上的對講機響了,她驚訝之後,立即手忙腳亂將對講機開啟,滿臉淚水的猛點頭,哽咽道,“能!能聽到!謝天謝地,我們有救了!”
其餘怔愣著等死的三人也反應過來,其中一個看起來挺有威嚴的人立即搶過對講機,略帶顫音道,“你好!”
他們這麼一亂,圍在外面的喪屍群立即便轟亂起來。
唐遊道,“我在監控室。”頓了頓又道,“我沒時間繞圈子,說出昨天運來的槍械子彈的放置地點,我就救你們。”
雖說事發突然,時間又逼得太緊,但像s市這種一線大城市,肯定是國家保護的重點,不說槍支數量,子彈應該給得很足才對。
聞言,四人絕處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