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仍然可以進食。終於在他悉心照顧了十多天後,幼蛇的鱗片光澤更盛,它本身也恢復了健康。
從那之後,王瑾就與幼蛇形影不離。只是身段只有尺長的幼蛇復甦後脾氣不太好,幸運的是不會用蛇牙咬人,不幸的是總愛尾巴抽那麼兩下,這對如今還是小孩子的王瑾來說,也還是有些疼的。
王瑾有時覺得幼蛇頗通人性,就更是喜愛不已。
可惜拜師之後,王瑾就要去書齋跟龐秀才學習,一去就是整個白天之久。幼蛇不能耐得住這樣的寂寞,為了避免被父親現,他也只能將它留在房裡。
龐秀才本身酸腐又害得王瑾和幼蛇分離,王瑾自然對他沒什麼好感,可表面上還是要好生尊重,並不能怠慢。這樣每一日都跟隨他學習經義和寫詩作詞,王瑾的生活就步上了另一種正軌。
王瑾聽話又不胡鬧,而且天資聰穎,使龐秀才也漸漸對這份差事不那麼挑剔起來。他一邊繼續教導,一邊也沾沾自喜自己教法得當。而王姚戊見王瑾頗得龐秀才讚譽,自然也是高興的,便繼續聘“六夜言情”看最新章節用下去。
一直到三年後的鄉試之期。
這一年,也生了很多事。
先是被壓在書院裡讀書的王璋終於能回來家中,原因是秋闈在即,將要去參加考試。如果能夠得中,王璋便能獲得舉人的頭銜,有了參加來年春闈的資格。
然後就是龐秀才告辭。他原本也是來參加上次科考,落第後囊中羞澀,又因為家遠不願意再度長途跋涉,才應了王姚戊的請求來做西席。
幾年間他教導王瑾還算用心,不過也有更多時間是在自己做學問,為的就是能此次得中。故而眼見考試在即,就立刻向王姚戊辭行了。王姚戊百般挽留不成,只好贈與銅錢十貫,作為路資。
王瑾倒是鬆了口氣,龐秀才的教法實在是慘不忍睹,他雖然跟著學了,但也只是初期每逢聽他解說文意的時候算是有點收穫,當王瑾更加了解這個時代的書本文學後,就覺得此秀才腦子鈍得很,後來就入耳不入心了。
第三件事,就是王姚戊要親自送王璋去州中赴考了。
幾代經商,子孫第一次有資格能去參加科舉考試,王姚戊的心情十分激動。他如果不能親眼看著長子入貢院,一定會遺憾終生。
次子王瑾就只能呆在家裡了,他年方七歲,經不起長途跋涉。家中的事情交給了王姚戊一位心腹管事,同時在王瑾所居住的西廂房外,也增派了不少巡夜的人手。
王姚戊一走,家中變得冷清不少。不過王瑾還是照常讀書,這一來是心腹管事肯定會把他的每日行程彙報給他老爹知道;二來就是王瑾自己也明白商人地位不高,他要想將來出門不必處處看著人臉色行事,也只能走科舉考試這一條路子。
至於他想不想做官的問題?這是以後的事,一切都等他先給自己鍍一層金以後再說。
白天讀書晚上有小黑陪,下人們是不敢私自進入“六夜言情”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內院的。王瑾過得倒也自在。
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在秋闈正式開考後,他迎來的卻是一個噩耗——王姚戊出事了。
聽說是在見到王璋進入貢院後,王姚戊就很快地駕車往回趕。家中很多生意都離不得他,但偏偏這光景下了一場綿綿秋雨,雨溼路滑,王姚戊穿過一片山坳時,就連人帶車地摔了出去。
跟隨在他身後的還有幾個身強力壯的家丁,在旁邊騎馬相護。見到王姚戊摔下後就立刻救人,可惜王姚戊滾落後頭被磕破,身上也有幾處骨折。
家丁們沒有經驗,也不敢自專,只好匆匆在就近的縣城裡請大夫看過,中間讓一個家丁快馬揚鞭回來報信,請管事來拿主意。
王姚戊昏迷不醒,管事也百般為難。現在大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