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習慣了,最嚴重的時候甚至上吐下瀉,眼前發黑。
“我幫你揉揉。”賀宴舟大掌覆在姜嘉珆的肚臍下方,挑開睡衣下襬,貼著她細膩的面板,輕柔地替她按捏著。
姜嘉珆靠在他的胸前,呼吸間全然都是他的氣息。他的體溫偏高,掌心的溫度自然也比她的要高出許多。再加上他似乎懂得一些按摩的技巧,姜嘉珆已經感覺好了不少。
“好多了。”她靠在他懷裡軟軟地說著。
“嗯,睡吧,也累了一整天。”他輕柔地拍著她纖細的後背,哄她睡覺。
姜嘉珆呢喃了一聲,在他的安撫下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也不知道幾點鐘,她迷迷糊糊地醒過來,尷尬地發現她躺的位置被染紅了。姜嘉珆看了眼另一側還在熟睡中的某人,躊躇著該不該把人喚醒。
她小心翼翼地從衣櫃裡拿了套乾淨的睡衣去衛生間換上。隨後,推了推他,“宴舟,你醒醒。”
“怎麼了?”賀宴舟因長時間未說話的嗓音略帶沙啞,睏倦地掀了掀眼皮,目光也不如清醒時凌厲,反倒是多了些呆滯。
“我想先換個床單。”她指了指床上那片血紅,不自然地抿了抿唇。
賀宴舟清了清嗓子,驟然之間忘了她來例假的事情,直到看見她緋紅的臉頰才記起來。
“好。”他下床,幫忙抱起疊好的被子放在椅子上,然後再陪她一起換好新的床單。
等她拿新床單的間隙,賀宴舟檢視了一下手機,此時是凌晨三點多。這副景象,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幹什麼壞事了呢。
姜嘉珆順手把換下來的床單泡在盆裡,回頭再洗。誰知道,她睡了個回籠覺起來,那件床單已經洗好晾在陽臺上了。
“你幫我洗了床單啊?”她坐在餐桌前問道,其實心裡已經證實了,家裡除了她,就只剩他。
“嗯,什麼幫不幫的,難道我沒睡?”賀宴舟靠在椅背上,慵懶地笑道。
倒也沒錯,於是姜嘉珆心安理得地接受了。婚姻中,確實不必分得那麼清楚。
大年初三,夫妻倆既沒有去姜家,也沒有回賀家,而是一塊兒去電影院湊了波熱鬧。
賀歲檔的電影多以喜劇片為主,姜嘉珆笑點比較低,一些常見的梗都能逗得她笑出來。
以前,賀宴舟覺得看這些就是在浪費時間。現如今,嘉人在旁,與她在一起的每一個瞬間都彌足珍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