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桑悄悄打聽。那兩個“少女”,一個喚作娟娟,一個喚作秀秀。是不是真名弄不清楚,但卻都是中兗洲本地人士,若真要查她們身份,都也查得出“來歷”,雖然多半是造假。而那娟娟與秀秀顯然也在暗中打探他們,不過他與召舞小姨子原本就不是中兗洲的人,只是臨時被賀氏抓來湊數,“她們”自然打聽不出什麼。
路上時,娟娟與秀秀不斷賣弄口才,先是搭上了華嬸,進而開始找機會討好七夫人和南宮珠,在香車周圍殷勤服侍,七夫人只覺這兩個丫頭乖巧能幹,哪裡會想到那麼多?
劉桑與夏召舞卻是想著,這兩人怕是衝著南宮珠去的。
中午時,隊伍在路上打了會尖。劉桑看到娟娟與秀秀找個藉口,去了林中,悄悄向小姨子使了個眼色,讓她等在這裡,自己往另一邊去了,等沒人看到他,馬上便繞了過去,藏在暗處。
前方傳來娟娟的聲音:“那個小桑肯定是個男的,絕對不會有錯,就是不知道有什麼來歷?”
秀秀道:“看他和那個小舞,在經過城門時,兩個人都是低著腦袋,生怕被守門的兵將看到,怕是什麼逃犯吧?不用管他們,我們做我們的事就好。”
娟娟嘻嘻地道:“不過那個小舞倒真是漂亮,比南宮珠漂亮多了,可惜我們的目標不是她,而她也在防著我們,不好接近。”
秀秀道:“誰讓你那麼不小心,事情都沒弄清楚,就去探他們口風。”
娟娟道:“我哪知道還會有別的男人扮成那個樣子?師父說了,絕冀洲的師伯師兄們,這幾日也都要遷到這裡,絕冀洲越來越不好混了,本以為扶桑教崩了後,總壇可以找到發展的機會,誰知道現在陰陽家三宗合一,絕冀洲原本就是陰陽家的地盤,那血公主派出好些人在絕冀洲,收復了扶桑教和星門的殘黨,凝雲公主還派了蟾宮的炫雨梅花在絕冀洲主持,總壇也成了他們打擊的目標,只好遷到中兗洲來。聽說那棠哥兒就是喜歡扮成醜女,我開始還以為那人就是棠哥兒。”
秀秀道:“別說你,我一開始也是這麼以為的。”又道:“算了,不管那兩個人有什麼來歷,我們今晚做好我們的事就成,我可先說好了,我喜歡大一些的,七夫人可是我的。”
娟娟笑道:“我還是喜歡雛兒,有處你還不破?”低笑道:“不過我還是覺得,那個小舞比南宮珠漂亮多了,不如我們今晚做完師父交待好的事後,就把她劫了?反正我看她和那個小桑來歷詭異,多半不敢報官。”
秀秀笑道:“你不是喜歡雛兒麼?我看她跟那個小桑那麼親密,只怕早就不是處了,你也聽到了,昨晚她跟那個小桑就是住在一起,誰知道他們做了什麼。”又笑道:“不過確實是漂亮,就算劫了,給師父送去都好。”
兩人商討了一些細節,然後便一同回去。
***
劉桑回到夏召舞身邊,見大隊已經準備起程,那娟娟和秀秀也早已回來,在七夫人和南宮珠身邊鞍前馬後。
起程後,兩人有意落在最後頭。夏召舞悄悄問姐夫偷聽到什麼,劉桑將聽到的話低聲說出,又道:“他們今晚就會對七夫人和南宮珠下手,聽起來,這是他們師父給他們的任務。”
夏召舞疑惑地道:“這樣子的任務?姦淫了七夫人和南宮珠,對他們有什麼好處?”
劉桑道:“我看他們應該也是收人錢財,替人辦事。”
夏召舞更是不解。
“事情估計跟‘飛鵲彩’有關,”劉桑道,“我查探過,這南宮小姐雖然頗為傲氣。但確實有她驕傲的本錢。才華雖然不及被稱作中兗洲第一才女的鬱香,但確實也是有名的才女,去年的飛鵲彩上,也就是輸給了鬱香和司徒紅紅。今年加倍苦學。對鵲主是志在必得。”
又道:“鬱香之所以被稱作第一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