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敢情好,更容易逮著人。
靳既顏就毫無防備的看著他弟弟一臉的喜出望外,深吸了一口氣給人指了條道,看著他屁顛屁顛離開的背影隱隱覺得頭有點疼。
韓放正蹲在一個無人經過的地方思考人生,其實是一個廢棄的公園。
他挺喜歡坐在生鏽了的鞦韆上一搖一搖的體驗人生。
那是小時候,現在長大了他就不敢了。
周遭安靜的很,他難得把沒什麼卵用的金手指放出來活躍一下氣氛,誰知道已經有人正盯著他的方向眼巴巴跑過來給他添堵。
後者自以為他感情受到了傷害喋喋不休一大堆的話被韓放一句吵給堵了回來。
它是真的不敢吵,韓放從來都是一言不合直接動手讓你別bb,換成它就是關小黑屋沒商量,興許過個三五年才肯記起你。
良久它才小心翼翼的找回自己的存在感道【宿主你也別太傷心了,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韓放面無表情:“我不傷心,而且不管舊的去沒去我瞧上新的了都會上手。”
他讓人去查溫餘去哪兒了,好在沒去的是那個偏遠的小山村那個地界,他就沒管之後,反正別重演悲劇就成了。
之後就聽韓父惋惜的提起溫餘去了青陽。
青陽。
以前溫餘給他講課的時候,韓放無聊翻了翻他帶過來的書,發現上面有一處地方山清水秀看著就很怡然自得的模樣,溫餘說那是青陽。
韓放就順勢說以後我們一起去青陽看看。
那當然只是一句玩笑話。
韓放沒心沒肺慣了,他不放在心上的你就別指望他記起,被韓父乍然那麼無意間提起他這才像是被提醒了什麼似的記起了。
韓放發誓,他這輩子都不敢亂撩人了,誰知道他撩著玩的還能導致一個人的情根深種,幸虧及時止損的早。
後果實在是太他媽嚴重了。
靳既東到的時候就看見韓放蹲在那兒皺著眉頭不知道想些什麼,還沒等他糾結躊躇一會兒,這人眼神就已經銳利的捕捉到他了。
其實真相是……
金手指:【宿主有個痴漢正在關注你喲。】
韓放唇角略彎直起身,已經不知不覺間開始擼起袖子了,看著人逐漸走到他眼前,眼神微暗,真的是冤家路窄上門討打。
靳既東一看被發現了,也豁出去那張臉皮,攥著的手心不自覺開始冒汗,心跳的咚咚的快,抿了抿唇,“……對不起。”
“……”
擼袖子的手一頓,韓放眉頭一皺,金手指跟他一起懵逼。
這又是在醞釀什麼陰謀。
靳既東語調沉痛:“我是真心實意的。”
韓放就覺得這人有病,自以為是的覺得道個歉全世界的人好像都願意原諒他似的,正準備抬腳把人一腳踹到一邊去,金手指忽然道:【宿主考不考慮給他點好臉色?】
韓放腳下一頓覺得這玩意兒大概也出故障了,得接著遮蔽一輩子。
【他活不了多久了。】
“……這你也知道。”還能預知生死?
金手指慢吞吞道:【不是說了我偶然捕捉到一些片段,有兩個,他就是第二個,唔,蠻不吉利的,還剛好是他死的時候。】
這邊靳既東緊張的語言錯亂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靳既東覺得他好像只要是在這個人眼前就會手無舉措到手忙腳亂,“之前我提著東西過來想找你道歉的時候給攔下了,我還想著爬過牆去找你……”
韓放冷眼瞧著他略帶青澀卻朝氣蓬勃昂揚著的臉龐,眼神執拗卻清澈的沒那些彎彎繞繞直白的看著他,顯然被他盯得有些無措了,語無倫次起來:“我哥對我還蠻好的,一開始還反對後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