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帖,與此同時開始開啟了衣櫃。
“你覺得藍色怎麼樣?”
秘書:“您是要去參加相親宴嘛?”
喬渝一眼掃過去看得人脊背發涼,語氣低沉有力,“回答我。”
“……”秘書,“很好很棒很高大尚。”
“黑色呢?”
“低調奢華有內涵。”
“紅色?”
不等秘書絞盡腦汁的想出誇讚詞,喬渝已經自言自語道:“這個不行,一看就太亮眼,他的喜好不是這樣的……”
他?
秘書頓時覺得自己觸控到了什麼不得不說的真相。
最後還是拍板定了藍色。
秘書鬆了口氣以為大功告成了,忽然聽見喬渝冷幽幽的一聲,“領帶怎麼搭給人感覺更好?”
“……”
您以前不都是黑色西裝悶騷到底嘛,怎麼現在跳出了套路之外一套一套的。
秘書斟酌了一下,“我覺得依您的條件怎麼搭配都好。”
喬渝語氣泛冷,“我付給你工資不是讓你來放屁的。”
“……”秘書,“搭黑色吧,黑色百搭。”
一番如火如荼般的焦灼等待,江家的晚宴終於到時候去捧場。
晚上八點。
喬渝跟靳既顏還是很有緣的碰頭了,還沒下車就聽見一聲招呼:“喬少。”
抬眼望去就是靳既顏衝他點頭,雖然喬渝內心期待的壓根就不是這個人,不過面上還是竭盡所能的完美敷衍。
喬渝微斂眼,唇角泛笑,給人一種莫名涼颼颼的感覺,靳既顏就覺得後脊樑總是在喬渝面前不自覺地發涼。
他默默想夏天喬渝還有驅暑功效。
然後就聽喬渝低啞著嗓音問道:“怎麼沒見著小靳少?”
一提起靳既東,靳既顏臉色就怪異起來,也不曉得靳既東怎麼就那麼的鬼迷心竅起來,被收拾了一頓還不夠,前兒又過去找收拾,被他一竹竿捅下來還不肯罷休非得找著韓放,結果那天是差點爬回來的。
靳既東一臉幸福:“哥,韓放他不討厭我。”
靳既顏審視他弟弟青青紫紫猶如調色盤的臉,緩緩問道:“何以見得。”
“他都沒打死我。”
“……”
靳既東依然是一臉幸福:“我肯定還有機會。”
靳既顏在心裡默默贊同這句話,肯定是還有機會上門主動找死。
然而他這弟弟還沒吸取教訓,一聽說韓放可能要來參加江家的晚宴,吵著鬧著要跟著一塊過去,就算被他老子呵斥不許跟著過去亂攪合也沒什麼用,最後還是靳既顏擺平下去了。
他問:“你想讓韓放看見你現在這副模樣?”
其實靳既顏想說的是,那慘不忍睹的模樣。
活像畫畫的藝術生把調色盤給用的七零八落難以見人似的,靳既顏就懷疑其實韓放下手專在臉上也就是存了這個心思,讓靳既東沒臉出門在跑出去煩他。
不得不說,他做到了。
靳既東被鏡子裡的自己給打擊了一臉,失魂落魄的坐在床沿邊,靳既顏吐口氣去安撫他弟弟,“等你臉上的傷好的差不多了,再去找韓放,說不準那時候他心情一好起來看你也能順眼點。”
一順眼說不定下手都能輕一些。
靳既東沒get到潛臺詞,覺得他哥哥講的實在是言之有理,然而還是十分委屈。
“你也不想就這樣腫著張臉去見韓放吧?這幾天在家多用雞蛋揉揉說不準就能早消掉。”
“……嚶。”
靳既顏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才發現,他這個弟弟本質上其實是一個淳樸好騙的傻白甜。
靳既顏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