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別來無恙啊。”
韓放那抹陰涼的冷笑又爬上了唇角:“我跟你可是沒什麼好久不見,盡都是冤家路窄。”
這話刻薄的極其不給面子,江陌倒沒什麼難堪的感覺,依然笑道:“韓少這話說得我都聽得習以為常了。”
韓放看著他,他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模樣,但在外人看來就是少年年輕氣盛,眼角眉梢莫不都是少年輕狂的模樣,他話說的如此刻薄本該惹人發怒,可是他臉頰泛紅眼神微醉,眉目漂亮得緊,即便是驕縱斥人的話從他口中說出也同他計較不了,就像是一個脾氣頑劣的孩子,話本身沒多少惡劣只是純粹的發脾氣似地踢出去。
江陌看他這個樣子哪裡還惱什麼,只當不跟個孩子計較。
“呵。”
韓放嗤笑,他眉梢一揚,少年輕狂,卻是漂亮又驕傲的讓人移不開眼,韓家的小少爺,生得一副漂亮的皮相,驕傲的骨子,宛若高貴得獵豹,野的讓人無法駕馭。
現在他就是這副模樣,江陌喉頭上下滑動了一下,韓放的眼神如淬了冰般,伸手極為粗暴的把江陌拽下身,要他平視自己,周圍一片吸氣聲,而江陌從從容容的看著他,韓放看著他掩藏在鏡片下的眼睛:“老狐狸,我有沒有告訴你我很討厭抬頭看別人?”
韓放年紀小,個子也比不上他們,可這個少年如此的驕縱無禮卻不惹人生厭,江陌甚至是帶著點笑像是縱容無理取鬧的孩子般的說:“韓少,我這回記得了。”
韓放卻只是看著他說:“你知道衣冠禽獸是什麼樣的嗎?”
江陌看著他,他們的距離是那麼的近,近的江陌能看清韓放的睫毛如一把扇子般似乎撓在自己的心尖上,江陌的唇動了動:“是什麼樣的呢?”
“是像你這樣的,人模狗樣。”
一字一頓,清晰地很。
江陌嘆息道:“看樣子韓少今兒心情不大好。”
“知道就滾遠點。”韓放鬆開手,推開江陌,再沒看他一眼。
喬渝從始至終只是安靜的看著韓放,直到韓放要走的時候才很輕喃的喊了聲:“韓少。”
韓放停住腳步,他身子略側,斜著眼看過去。
完全是懶得敷衍的姿態。
側臉看去,韓放這副不羈的神態更是勾得人心癢癢,令人蠢蠢欲動的想要征服這頭不羈的野獸。
喬渝正想說什麼,卻見一個穿著白襯衫的青年氣喘吁吁的進了酒吧,眼神焦急似乎在找什麼人似地,喬渝本來不應該注意到這個無關緊要的螻蟻,可是他看見韓放的眼神在那一瞬間極為專注的鎖定住那個人,也沒再看喬渝一眼,只是看著那個青年。
白襯衫的青年好像也看到了韓放,他看了會兒好像決定了什麼似得往韓放那個方向走了過來。
“老師能不能教我,什麼是喜歡。”
他的面前擺放著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對面坐著相親物件,模樣秀麗溫婉,放在以前溫餘可能會覺得對方是一個很好的結婚物件,可是每當他看向那個女人時腦中都會不自覺地播放韓放說的那句話,以及透過女人像是看見了韓放的模樣。
溫餘想他只能辜負了母親的好意。
他跟女人說了聲抱歉。
女人很惋惜地問:“你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
溫餘極為認真的點了點頭。
趕到韓放哪兒卻發現人不在了,問張姨是出去和朋友玩了,溫餘心想韓放肯定是惱了,問了韓放最常去的地方,他就跟著找了過來。
他抿著唇走到韓放眼前,韓放抬起下巴,“你來做什麼。”
溫餘走到韓放眼前的那一瞬間,什麼江陌喬渝通通都被他拋之腦後,韓放聽見溫餘說:“我錯了。”
“你有做錯什麼?”韓放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