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架豎琴,看它們的手勢應該是在撫琴。不過這些豎琴卻不是雕像,而是真正的黃金豎琴,與聖女雕像連在了一起,固定得十分牢固。
七位聖女雕像的模樣相差不大,卻無七頭蛇神像那般奢華,全都是一襲白色無袖長袍,跪坐在蒲團之,右肩靠著琴,雙手優雅地撫在琴。豎琴很精緻,造型典雅,線條優美,黃金的框架雕刻著許多精美的花紋圖案,不過它與平常所見的豎琴有所不同,它只有七根弦,而且是七根不同顏色的弦,輕輕地撥弄琴絃,就能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且音調各有不同。
神殿雖大,卻沒有一根柱子,神像的前方,大門兩側的牆面有幾幅精美的浮雕畫,大致數了一下,共有八幅,門的左右兩邊各有四幅。每一幅都有其獨特的含義,幾人過去認真地看了看,第一幅畫的是七頭蛇神在太空中遨遊第二幅畫的是七頭蛇神來到海里產下一個宇宙蛋第三幅畫的是太陽的力量擊打著海面宇宙蛋第四幅畫的是宇宙蛋裂開化作一朵蓮花,蓮花托著一個嬰兒第五幅畫的是幾個人在與大自然抗爭,建立家園和國度第六幅畫的是一場宏大的戰爭場面第七幅畫的是一個人坐下來冥想第八幅畫的是一個人插翅膀飛向太空。
劉萬勇看了這些浮雕畫,覺得有些不知所以,便說道,“這幾幅畫到底是什麼意思?”
馬軍師答道:“難道還不明白嗎,這是在述說人類從哪裡來到哪裡去,這可是全人類思考的終極命題,簡而言之,這八幅畫的含義就是人類從太空中來,最終還是要到太空中去,中間經歷了一系列的文明發展程序,包括原始、戰爭和文明階段,最後坐下來思考生命的真諦,最終奔向太空。”
宋文嫣也頗有感慨地說道:“是啊,人類發展到一定的階段,終極歸宿一定是太空,但還需要一段很漫長的路要走。我們曾感慨說一個人的生命在這些悠久的遠古文明面前真是渺若塵埃,可再悠久的文明在地球面前也只是曇花一現,地球在太陽面前只能算是一顆石子,太陽在銀河系面前卻又只是一顆塵埃,而銀河系在宇宙面前卻連一顆微塵都算不。現在有些人一直在鼓吹人類的文明,人類的科技達到怎樣怎樣的高度,可事實卻連太陽系都還出不去,如果站在宇宙的角度去看待這樣的話,豈不覺得可笑。但讓我吃驚的是數萬年的姆帝國竟也能將這個命題看得如此透徹。”
劉萬勇道:“這些話題太深奧,不過這姆帝國的宗教的確與我們現代的那些宗教不同,似乎是一種科學與迷信崇拜的結合體,既唯物又唯心,這種高度實在不可想象,我們懂得沒你們兩個多,卻也能切實感受到它的與眾不同,從神殿與宮殿的位置來看,也能說明宗教崇拜的地位要高於當時王權的地位。”
正說著,閒不住的魏大牛從後面走來,說道,“別光顧著講這些大道理,後頭還有你們更感興趣的呢!”
原來,在神像的後方,大約佔了半個橢圓的位置,一共有七道不大不小的門,全都呈拱門型,且都單扇的門,由那種堅固的合成材料製成。每一道門有七個蛇頭的浮雕,每個蛇頭都鑲嵌著一顆寶石,顏色各不相同,應該屬於七彩寶石,而且蛇的嘴巴全都是張開的,口中都有一個直徑達好幾厘米的孔,像是某種鑰匙孔。
“看起來這些門後面藏的應該就是神殿的秘密了。”劉萬勇說道,“想不到這麼直觀,這七個孔明顯就是插馭龍杖用的,現在七根杖全都在我們手,只要挨個地把鑰匙插進去開了就是了,真乃天助我也!”
葉雲茜卻道:“先別高興的太早,之前不是你說的嘛,說這裡的一切都不能以常理去對待,怎麼才一會兒工夫就忘記了,是不是覺得我們連外面沒有鑰匙的心念之門都能開啟,這種明顯有鑰匙在手的門就根本不用擔心了?”
劉萬勇嘿嘿地笑了兩聲,說道,“你說的沒錯,不過這也太直白了,古阿爾泰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