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避免浪費大家的時間,我已經把內容做了提煉,我認為真正對我們有意義的只有一句話。”
“哪句話?”眾人齊聲問道。
西塞羅展開他準備好的紙張,上面密密麻麻地寫著他翻譯出來的內容,他指著其中的一句,讀道,“在拉神、我的妻兒,以及天國眾神的注視下,我水陸並進,在水陸之間開啟了天國之門,這是一條經由冥界通往天國的道路,雖充滿荊棘與坎坷,但我終將獲得重生!”
“就是這樣的一句話?”馬軍師聽著直皺眉頭地說道,“這聽起來跟其他的讚美詩沒有多大的區別。”
“從表面上看,它的確只是一句讚美詩,但是你們可曾注意到,這是以奧西里斯自己的口吻在說話,與其他的詩句有所不同。”西塞羅說道,“同時,它裡面還有幾個關鍵要素,一是開啟天國之門的條件,即在拉神、我的妻兒,以及天國眾神的注視下二是開啟天國之門的位置,即在水陸之間三是開啟天國之門的目的,即我終將獲得重生。這三個要素無疑在提示我們找到重生之眼的條件和位置。”
“可這也太模糊了,什麼叫在眾神的注視下,什麼叫在水陸之間,而且天國之門又是什麼樣的呢?這些全都沒有概念。”馬軍師說道。
“如果說在眾神的注視下這一點,倒讓我想起了我們在印度時的經歷。”宋文嫣說道,“當時馬軍師和魏大牛不在,是我和劉萬勇葉雲茜三人發現的一個尋找喬治懷特石片的方法,後來凱羅也參與了進來。當時是我無意中發現印度的埃洛拉石窟中有些溼婆神像的第三隻眼有蹊蹺,經過研究發現原來溼婆的第三隻眼中被喬治懷特嵌入了能夠折射光線的玻璃石,我們就是透過這些折射出來的光線,一步一步地找到喬治懷特所留下來的石片,從而指引我們找到那個古城。透過這個啟示,我們是不是可以假設奧西里斯也是透過一些神像的眼睛來給後人以提示呢?”
劉萬勇思忖片刻,說道,“奧西里斯透過這種方式來留下線索的確是有可能的,只是奧西里斯的時代太過久遠,當時的神像是否還能遺存到現在就已經不好說了,況且整個埃及有那麼多的遺蹟和神像,各個時期的都有,有的還在原地,有的已經被搬到了博物館裡,要想透過這個方式來確定方位,恐怕非常困難。”
“難是難了點,可除此之外是否還有別的思路呢?”宋文嫣道。
劉萬勇看了看周圍的其他人,他們也都搖搖頭,表示奧西里斯的提示太過模糊,一時沒有更好的思路。這時,西塞羅開口說道,“考古本就是一項費時費力,繁雜且精細的工作,有些人窮其一生都在研究歷史長河中的某一個節點,到最後也都沒有取得什麼實質性的進展。對我們來說,光憑找到聖甲蟲之殼這一點就已經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情,接下來的工作就是憑著這個線索去逐步地探索,也許會耗時比較長,但這根本算不上是困難,只要有心去找,就一定會有結果的。剛才宋文嫣小姐說的是一個好思路,劉萬勇的疑慮也不無道理,奧西里斯時代的神像和神廟經過萬年的歲月侵蝕,到現在確實已經很難再找到了,我們現在在埃及境內所看到的神像神廟絕大多數都是幾千年前法老時代遺留下來的。但是有一點是大家必須明白的,就是古埃及人建造神像和神廟的選址並不是亂來的,而是根據一定的規律來確定的,這其中的規律涉及到很多方面,有宗教、有地理、還有星象等等,具體的我也還沒有研究透徹。我想說的就是即使現存的神像和神廟雖不是奧西里斯時代的,但其在建造和選址上一定是遵循古代所遺留下來的某些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