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你是人還是惡魔？”

這話一出口，使在場的所有人，包括馬軍師在內都大為震驚，那人楞了半晌，問道，“你這是玩笑話嗎？”

“不，是認真的！”

那人一聽，便咯咯地笑起來，說道，“你見過真的惡魔是什麼樣的嗎？”

劉萬勇頓了一下，意識到自己的問題可能讓人聽不大明白，便說道，“我沒法給你詳細解釋這個問題，你只需說你是不是正常人就可以了。”

那人道：“我當然是正常人，這還需要問嗎？”

這時劉萬勇卻又不禁對馬軍師失笑道：“你瞧我這問題問的，誰會對這樣的問題給出否定的回答呢。”

馬軍師道：“你怎麼會突然問這樣的問題？”

“現在不方便跟你解釋，以後有機會再說。”劉萬勇對馬軍師說罷，重新對那人說道，“我的兩個戰友是你派人去劫持出來想以此要挾我的嗎？”

那人頓了一下，問道，“兩個戰友，包括你身邊的這位嗎？”

“是的。”

“沒有，我也是今天才知道你還有兩位戰友一起。”

“看來你還是沒有誠意。”劉萬勇道。

“如果是我做的，我會承認。”那人說道，“你想，我連派人追殺劫持你們的事情都承認了，會不承認這樣的事情嗎，沒有就是沒有！”

劉萬勇陷入沉默，心裡卻開始犯嘀咕，“如果這個人說的都是實話，那麼他就不是羅剎鬼王說的惡魔一族，也不是派人去劫持去馬軍師和魏大牛的人，但跟凱羅一起出現在古城裡的人，和在約旦山谷裡追殺他們的人卻是這個人派的。這麼一來，在事情的銜接上就出現了問題，說明劫持馬軍師他們的人和古城裡的那一幫人並不是一夥的，但在古城裡似乎只遇到凱羅那一幫人，那麼劫持馬軍師的那一幫人去哪兒了呢？如此看來，羅剎鬼王的判斷可能出現了失誤，他把眼前這個人的勢力誤以為是惡魔一族的勢力了。”

見劉萬勇低著頭一聲不吭，那人便催問道，“還有別的問題嗎？”

“還有一個問題。”劉萬勇道，“如果要我們跟你合作，你至少總得告訴我你們是怎麼樣的一股勢力，我也得見見你的真面目吧。”

“呵呵，這個問題算是問到點子上了。”那人笑道，“想見我的真面目是可以的，但現在還不是時候，得在我們達成合作，並體現出你們的忠誠和價值之後才可以。至於我們是怎麼樣的一股勢力，我只能說我的背後是一個實力強大的歐洲財團，既不是殺手也不是惡魔。”

劉萬勇想了想，說道，“好，我答應你，但是我有個條件！”

第十一章　雙向合作

“什麼條件？”

“我們只是合作關係，並不是你的手下，同時我還不能斷掉跟殺手組織的聯絡，因為我還需要從那裡獲得一些資訊。另外，有行動的時候，必須是我們自己幾個人行動，但我會透露訊息給你，有必要的時候你的人才能介入，如果我這邊有什麼進展，我也會通知你，不過你的人如果有什麼發現，也必須告訴我。總而言之，我們只是一個資訊共享，相互協作的關係，並不是一個整體，我就是這個條件，你答應則合作，不答應就拉倒。”劉萬勇說道。

那人猶豫了片刻，說道，“那我怎麼知道你不會腳踩兩隻船，對我只是緩兵之計呢？”

“你是個聰明人，如果站在我的角度去想想，就知道我會不會腳踩兩隻船。”劉萬勇說道，“我們有自己的目的，並不是要去揭開什麼大秘密，所以不管是站在哪一方對我們來說都是沒有意義的，我只所以提這個要求，就是想兩邊不得罪，也不會在你們任何一方中陷得太深，以至於將來難以脫身。說白了，我們是哪隻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