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已經無力迴天了。
我望著在江湖中存在二十年之久的紅楓山莊,被西方的殘陽染的一塌糊塗。而此時,也只有紅色能詮釋她那動人的芳體。
這世界給了我太多的快樂,也給了我太多的無奈。只是這無奈不知比快樂大了多少倍。任何人都是在經歷了太多的快樂和不快樂才成長起來的。
小妹走來時我正在發呆。她是忽然站在我面前,然後又忽然說話的,她說:“大哥,你怎麼又變的這樣了?我以後不想看到你不高興,我要你快樂起來。”
我撫摩著她的繡發,發覺她已經不在是個小孩子了。小妹長大了,已經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她的眼神是那樣的凜冽,射在我臉上,我禁不住打了個寒噤。我深吸一口氣,讓自己亂蹦的心平靜下來,以恢復先前的安樂狀況。我說:“小妹,你長大了。大哥為你高興也為你祝福。”
小妹說道:“你不要這樣說,我永遠是你的小妹。”
“你真的長大了,”我嘆了一口氣,“我希望永遠長不大,長大之後會憑空生出許多煩惱。但人不長大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只希望你的將來可以快快樂樂的度過。”
“你也是。”小妹的眼神把我內心中的不良因子憑空減少了一些。如果不是沒有我這個大哥,我想小妹會更加快樂的,只是我這個做大哥的……
我對小妹說:“你回去吧!我一個人站會就回去。”
小妹沒有回去。因為她知道這“站會”意味著什麼。我也沒有強迫讓她回去,她執意不肯,我也任有她去。也許這一切的事都已註定,我這個人又怎能怎樣,我做不了什麼。其實我也根本做不了什麼,更何況我事實上就不想做什麼。
我雖然是個不過問是非的人,但是,每當樹葉落了,花兒枯了,那一棵樹又長出一厘米,林中的鳥兒又多出一隻……這些都不會逃出我的雙眼,它們的歡快也是我的歡快,我不停跳動的心永遠是他們的一個歸宿。
春天花會開,冬天雪花飄。我忘不了每個春天它們帶給我的快樂,每個冬天它們帶給我的辛酸。我想這世界對每個人都都是公平的,我也不例外,上天給了我一個紅楓山莊,卻讓我不喜歡武功。雖然,父親的武功很高,更是人們常說的武林宗師。可是在我看來這一切都似乎是上天故意安排的。我想我的運氣會比別人好嗎?但是有時候我卻不得不這麼認為了。我不知為什麼,總之我就會這麼認為。再我,再別人,都似乎是個不清楚的回答。可是我也只能這麼回答。因為這世界有太多的無奈。
我走了回去,小妹就在我身旁,一步步的跟著。我步入大廳的時候,父親和林伯父聊得正熱。父親和林伯父的笑聲不時的傳入我的雙耳,話語中夾雜著當年的豪爽、風情,還有你我心中的戰友之情。母親坐在一旁,沒有說話,只是不時的跟著他們笑笑。偶爾的插上一句,只是在我聽來卻是不懂的。而這句話也正好起到了畫龍點睛的效果。悸叔也在,只是神情就不自然了。端坐在哪兒,就像一座雕像。
我走了上去,坐在悸叔旁邊。我看著父親還有林伯父,他們的話也在我耳邊環繞,從相識到相知,這個過程很長久,也很充滿激情。我聽著,似乎他們說的就在我眼前回蕩,久久不能逝去。那種仗劍江湖,英雄豪俠感覺,讓我不知不覺的感慨萬千,心情激盪。
記得當初父親曾給我說過,人的一生就是在不斷的追求中、不斷的探索中才能得到更好的發展。當初我選擇江湖,也許是因為我對江湖有一種存在內心的喜歡,這種感覺是不能表現出來的,也是不能言明的。
我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