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問:“你為什麼會跳下來?”
她說:“我不想嫁給他,可我沒法。是你把我救了出去,可我不知道是你。所以也只有這一個法。生不能和你在一塊,死也要同穴。”
我把她又抱的更緊了,說:“你找到了我,我們都沒有死。死的應該是他們。”
我們無話了,四目相對,深情、熱烈、激情。
一切就從這裡開始,我們都有很多的話,只要從那雙眼睛中我們就明白了要說的是什麼。我真想把這一切定格住,從另一個角度來看。
她說:“你給我吹支曲子吧!”
我問:“那個曲子?”
她說:“我們見面時的那支。”
我吹了起來,吹得很認真。雖然這是支可以讓人想起傷心事的曲子,可我們都非常駐機構的高興,沒有一點的傷感。我也覺得這曲子也變得激昂起來。她看著我一直再笑,似乎想把一年中失去的笑全部補回來。
我問:“好聽嗎?”
她說:“只要是你吹的都好聽。”
我又問:“你還得嗎?一年前我們在上面說的話。”
她點點頭,說:“隱居山林。”
我說:“對,我們在楓林裡建個小屋,那兒有花香,鳥鳴,你說過你很喜歡那裡。”
她說:“是,可我更喜歡你,你到那裡我都跟到那裡。”
我笑著說:“就算你不跟我來,我也會硬架你來。”
我們在這個谷底來回的走著,走著,已不知走了多少遍。可今天發現它大變了樣,一棵棵的小小草長的恰到位置,讓這個谷有個和皆的美。從小草到樹木,從谷底到谷頂。
我說:“在這兒的日子裡是有個大猩猩陪著我的,它是我最好的朋友,也許也是我今生的朋友。”
她問:“那它在那兒哪?”
我說“它可能走了。”
我又說出我和沙特第一次見面的場景時,她笑了起來,天真的面孔我了許多憂傷留下的痕跡。
敏敏又說:“雪,我們可不可以殺死他們之後再不出現江湖?”
我知道她是擔心蘇九州。我不想再傷她的心,就沒告訴她真像,說:“好,我聽你的,把他們全部殺死我們再去楓林。”
她說:“雪,現在也只有你可以把他們的打敗。”
我自然知道她說的意思。我厭惡江湖,可我不得不重現江湖。因為是敏敏叫來出的。雖然蘇九州做得太不對了,但他畢竟是敏敏的父親,她又怎能看著自己的父親被害。只要我出去,他就可以不死。但她卻不知道我重出江湖的第一件事也許就是殺蘇九州。我重出江湖是以何面目重現哪?柳飛雪?也許已經死了。我就裝扮成那個怪客的樣子吧!反正他們也把我當成了怪客。師父的那些面具也許就是為了今天準備的。
也許我永遠都無法懂得一個厭惡江湖而不得不留在江湖是怎樣的心情。而現在的我就是這樣的心情。現在矛盾的心情左右著我,當我練成神功時我就知道我隱居楓林的事並不容易。可我沒想到敏敏也讓我留下來。我父親是因江湖而死的,他的威名雖然還深印在人們心中,但他畢竟已死了,死人又如何能殺人。師父親也死了,他們都是武林上的一代宗師。他們做過的事是驚天地泣鬼神的。他們這樣做也許是好的,從一個默默無聞的江湖小子到能左右江湖的武林大家,那時所得到的榮譽是多麼讓人眼紅。就算是平常的武林俠士,即使武功不如父親他們,功勞也不如父親他們,只要他具有俠義之名,那麼江湖上的人都應該尊敬。江湖人最看重榮譽,就像毒索信廷,雖然他殺人不眨眼,可他說過的話從來都沒有不算數過。也許就困為這一點,所以江湖人非常的怕他。但更是佩服他。
敏敏看著我似乎已明白我心中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