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眷吧。可是進得門,便見主位太師椅上坐著一位鬚髮皆白、年約七十的老者, 同左邊陪坐的陸賾談笑正歡,不知說到什麼, 撫須大笑起來。
許是笑得猛了, 又大聲的咳嗽起來, 他旁邊的婦人連忙遞了巾子過去, 吐出一口血來。
眾人都勸他少說些話, 偏那老爺子擺擺手:「你們也不必這樣, 人的壽數都是有數的, 我這樣快活一日比好些人活十年還值呢?有什麼可傷心的呢?快莫做這些小兒態了。」
轉眼瞧見站在門口的秦舒,笑:「快擺酒菜,人到齊了, 咱們可以開席了。」
秦舒正不知道該怎麼辦,說自己是隨行的人吧,人家也不會相信,就見一襲青衫的陸賾走過來,牽了她的手,走到那老爺子面前,道:「學生算來也快十年未見老師了,今日見老師還是如此灑脫疏闊,學生也就放心了。」
他說著望了望秦舒:「學生今日帶了內子,給老師磕頭,以謝多年師恩。」
秦舒叫他氣得臉色發白,寬袖裡的手使勁擰了他一把,就知道他打的這個主意,當下叫他拉著跪在那老先生面前,帶著磕了個頭。
沈老先生笑笑,趕緊扶了兩個人起來:「溫陵有句話講得好,無甚大事,何用跪來跪去?咱們也學一回那泰州心學的道理,不用這麼多禮。咱們趕緊入席,免得這好酒好菜都涼了。這北地可不比江南,多等一會兒可就得喝冷酒了。」
這戶人家人口少,也不拘男女都坐了一桌,秦舒叫陸賾拉在身旁坐下,受著眾人有意無意的打量,簡直如坐針氈。食不知味地吃了幾口菜,見那小姑娘給她斟酒:「秦姐姐,這是我們自己釀的高粱酒,你喝幾杯,一晚上都是暖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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