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入我心。但凡人間的凡品都不如這兒來的清爽。一點一滴的物什,卻擺放的恰到好處。雖然是大自然精雕細刻出來的,但也有人們的手筆。每一處手筆都似乎是畫龍點睛之筆,這許多的點睛之筆構成這副畫。卻不知西真正的點睛之筆在何處?如果沒有這些點睛之筆,又如稱的上春風無限,風情萬種哪?事實上,我也無法描繪出西湖的景色,而我卻也真的呆傻起來。迷人的景色,迷人的景色。卻也不知愁煞千萬人,又如何能勾起我心中沉澱的漣綺哪?
有時候和會想人活在世上是不是為了這美麗的湖光山色描上自己的一筆?我覺的我活著就是為了描這一筆,這一筆很沉重,我怕畫虎不成反類犬。心中卻也顫動不休,是為了什麼?西湖的意境?還是心中的悲愁。想當年,也許白娘娘就是懷著我這樣的心情來這裡的。而她為許仙曾也水滿金山,最終被法海壓在了雷峰塔下。她雖然整日伴著西湖,而她的心又怎麼能平靜。這一彎平靜的湖水,又怎能沉澱她千年的積鬱。她是為愛痴狂,還是別的……現在什麼都不重要了,蕩著小舟,沉澱在這千年的衷怨之下。但雷峰塔畢竟壓過白娘娘,無論現在白娘娘是否還在塔底,但人們心中對這已形成了不老的傳說,這座雷峰塔也會度過它榮耀的一生。而我卻是為何而生,為何而沒的哪?
我躺在船底,聽著船底潺潺的流水聲,心也靜到了極點。平靜的西湖應該生在平靜的地方,而她卻偏偏生在了這喧鬧的城市裡。是不是她還代表著什麼不可預知的東西。也許是在極鬧的環境中才能襯托出她靜的神秘。而西湖與杭州相比,卻不知比它早出生多少年,也許西湖有著推知未來的力量,測算出這兒一定是個極鬧的大城市。而在極鬧中才能衫托出她靜的美態。杭州本就是為西湖而建,而西湖卻也是因杭州而存在。我不知該如何說了,這本就不是我所能說的出來的,她本和奶靜的,靜若處子。而在這喧鬧的都市中,她再也不能平靜下來,所以這裡建了一座雷峰塔,來了一位白娘娘。也許雷峰塔的出現就是為了迎接白娘娘。而這位似人實仙的白娘娘又怎能知道,它卻是為自己而出現。前世的因緣又有誰能夠明白。我是個俗人,又怎能明白這種因緣的結果。‘
是不是人的感情太豐富了,看到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總喜歡感嘆一翻。而相我一個身處西湖之中的遊子,不也是感慨的嗎?人本就是智慧的化身,觸景生情本是人之本性,看到這樣的湖光,想著別處的山色又怎能不感嘆一翻。我不為這樣的事而沉默,也不以那樣的事而癲狂。我就是我,喜歡著沉默的表情。總愛說一聲大自然的真心美語。也許現在的西湖還很年輕,到老年時才能看清她處世的行為準則。西湖雖然美,但我並不為之癲狂,平靜如水來接受她對我的饋贈。只欣賞她的美,她的動若處子的神情。心在跳著,她是為我的生命而跳動,我卻是為何而奔走?我不知道,所以我到了西湖,欣賞著西湖,心情愉快而興奮,但又夾雜著太多的落寞。等到物是人非時,也許才能體會到我此時的心情。
死?
我們遊覽了一天。西湖,我靜靜的喊著她的名字,也許我們只有一面之緣。來生我還會到這裡來的,與你共度一天的美好時光。哎,難道人還有來生嗎?我不再悲傷,不再彷徨。悲傷何用,彷徨又何用。路還得自己走,走到天邊,走到海角,來來回回讓人心老疲憊。世間行樂已如此,古來萬事東流水。
我看著波光粼粼的湖水對敏敏說道:“我現在的心情很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