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丹江口以上為上游,河谷狹窄,長約925km;丹江口至鍾祥為中游,河谷較寬,沙灘多,長約270km;鍾祥至漢口為下游,長約382km,流經江漢平原,河道婉蜒曲折逐步縮小。在武漢市漢口龍王廟匯入長江。
這日漢水之畔,江中正有一條小船正在擺渡。船到中流,漢水波浪滔滔,小小的渡船搖晃不已。
這時忽聽得江上一個洪亮的聲音遠遠傳來:“快些停船,把孩子乖乖交出,佛爺便饒了你的性命,否則莫怪無情。”這聲音從波浪中傳來,入耳清晰,顯然呼叫之人內力不弱。
不多時只見兩艘江船,如飛的划來,凝目瞧時,見前面一艘小船的船梢上坐著一個虯髯大漢和一個年過半百的艄公,兩人雙手操槳急劃,滿臉焦急,艙中坐著一男一女兩個孩子,男孩兒彷徨無助,倒是女孩兒雖然害怕,但是卻還是輕聲的安慰著男孩兒。
後面一艘船身較大,舟中站著四名番僧,另有七八名蒙古武官。眾武官拿起船板,幫同划水。想要追趕前面的小船。
那虯髯大漢膂力奇大,雙槳一扳,小船便急衝丈餘,但後面船上畢竟人多,兩船相距越來越近。過不多時,眾武官和番僧便彎弓搭箭,向那大漢射去。但聽得羽箭破空,嗚嗚聲響。
那大漢見狀雖驚不亂,左手划船,右手舉起木槳,將來箭一一擋開擊落,手法甚是迅捷。
但是正所謂是‘好漢架不住人多’,百密總有一疏,眼見那個虯髯大漢就要傷在羽箭之下。
這時只聽江中小船上傳出一陣聲音,對著搖船的艄公喝道:“船家,迎上去。”
那艄公見羽箭亂飛,早已嚇得手痠足軟,拚命將船劃開尚嫌不及,怎敢反而迎將過去?顫聲道:“老……老道爺……,你……你說笑話了。”
就在這時,只聽得遠處下游遠遠的傳來一聲怒喝,“韃子住手,休得行兇傷人!”然後就見一首小船如同離弦之箭飛速駛來。
不待小船靠近,船中一道白色的人影閃過,然後就見漫天青光閃過。
番僧的船上傳來一陣慘叫,與此同時那個白色的人影輕飄飄的落在了虯髯大漢的小船上。
這時先前船中的人輕咦了一聲,顯然像是遇上了什麼意料之外的事情。見已經有人相救,船中老道也就不在強迫船家掉頭。
劃舟的艄公見老道士終於不再強求自己,不由得長長的鬆了一口氣,然後立馬將船遠遠劃開,以免被殃及池魚之殃。
番僧和武將見來人十分剽悍,連忙用強弩相射。虯髯大漢船上的白衣人見狀不由得皺了皺眉眉頭。
轉頭對著虯髯大漢道,“你保護好其他人,我去殺了他們。”然後雙臂一張,如同大鵬展翅一般,飛向番僧的小船。
可惜就在這時,猛聽得“啊”的一聲慘呼,白衣人連忙轉頭望去,見小船中男孩背心上中了一箭。那虯髯大漢一個失驚,俯身去看時,肩頭和背上接連中箭,手中木槳拿捏不定,掉入江心,坐船登時不動。後面大船瞬即追上,七八名蒙古武官和番僧跳上小船。那虯髯大漢兀自不屈,拳打足踢,奮力抵禦。
白衣人大怒,“該死!”手中的三次青鋒劍一刻不停的揮動著,道道劍光如同流水般連綿不絕。
這時兩名蒙古武官嗖嗖兩箭,向他射來。白衣人袍袖揮動,兩枝羽箭遠遠飛了出去,雙足一踏上船板,三次青鋒劍揮出,登時割下兩名番僧頭顱,撲通、撲通兩聲,跌入了江中,眾武官見他猶似天神下凡,一出手便將兩名武功甚強的番僧震飛,無不驚懼。
領頭的武官喝道:“兀那小子,你幹甚麼?阻擋朝廷緝拿犯人可是死罪。”
白衣人罵道:“狗韃子!又來行兇作惡,殘害良民,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
那武官道:“你可知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