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時間和精力啊。
“人族長老會,這麼威嚴的地方,在裡面任職的人,都可以來去自由,翫忽職守了?”,張恆心中微微有些不滿。
“是你運氣不好,恰好遇到了……。”,話中的意思很清楚,將所有責任都推到了張恆運氣不好上。
這還是這名守衛,見張恆持有長老令牌,心中多少有幾分忌憚,話說得比較委婉,若非如此,不知要橫到哪裡去。
“好……,我明天再來。”,張恆有些無奈,但並沒有太過。
第二天,張恆在此來到了長老會門前,看門的依然是那兩名守衛。
二人看到張恆來了,也明白他的來意,一人立即去裡面問鑑定令牌的事,沒過多久,其回來了,對張恆道,“令牌已經送到人事管理部門了,等下應該就會有結果。”
然而等了很久,依然沒有人出來通知令牌鑑定結果,“麻煩這位兄弟,再進去看一下,總不能讓我,就這樣一直乾等下去吧?”
沒過多久,進去詢問令牌鑑定事宜的守衛出來了,含糊其詞,道,“人事部門任職的人不在,估計……,唉,我也不知道他們做什麼去了。”,說話的守衛懶得再編理由了,他知道,反正編出理由來,張恆也不會相信。
他索性直接對張恆道,“這位兄弟,實話給你說吧,你的令牌送到了人事部門後,還要送到管理令牌鑄造的禮部,鑑定它本身的真偽,然後再從禮部送到檔案部,然而,經檔案部門查證後,再送到……”
他話還說玩,便被張恆打算了,……,張恆是越聽,頭越疼,心越煩躁,“一點點小事,就要經過這麼多程式,而且,各個部門的人還翫忽職守,將我們這些需要辦事的人當猴耍呢?難道我等每天都不做其它事,天天在這裡耗著?這是什麼辦事效率?”
張恆心中很煩躁,不想再耗下去了,打定主意,今天要得到令牌鑑定的結果。
“哪裡來的刁民,竟敢質疑人族長老會辦事?”,一中年男子從裡面走了出來,身材微微有些發福,長滿橫肉的臉上,充滿了‘威嚴’。
“徐長老……”,兩名守衛低頭行禮。
這名中年男子,乃人族長老會的長老之一,修為在衍道境一重天,恰好路過這裡,聽到了張恆的抱怨。
“我就是質疑你們,又怎樣?”,張恆不想再忍了,真的是受夠了!
“呵呵……,不知天高地厚的刁民,將他轟走!”,徐長老立即最兩名守衛道。
兩名守衛只是下人,他們知道張恆拿了一塊林長老的令牌來,尚未辨真假,吃不準張恆是否有背景,且見張恆言語沖人,不像是尋常人,……,故而,心中忐忑,猶豫著不敢對他動手。
“哼……兩個廢物。”,徐姓長老袖子一揮,一道紫色道紋,如匹練直接往張恆打來,……,絲毫沒有手下留情的意思。
既然對方動手了,張恆也不含糊,身上金色道紋湧出,擊潰了射來的紫色匹練,並去勢不止,將眼前徐長老擊飛出去。
“你……是……什麼人?”,徐長老受了傷,嘴角有血跡,驚怒的看向張恆,他從剛才雙方的那一擊中,感受到了張恆的強大。
“管我是什麼人?”
“哼……,好一個管你是什麼人,不管你是誰,敢來這裡鬧事,今天你不會有好結果。”,徐長老急言怒色。
徐長老叫喊示警,很快又有幾名長老趕來了。
一群長老上來,直接將張恆圍住,張恆冷冷道,“你們想做什麼?”
“敢來長老會鬧事,先將他抓起來再說,……。”,圍上來的長老,根本沒有要和張恆交流的意思,即便要詢問事情的因由,那也是將他鎮壓抓住後的事了。
見這些長老如此蠻橫,張恆不客氣起來,以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