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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轉了一圈,原來到你的公司去了。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吶!”

“我跟她說過,如果她願意,其實不必那麼辛苦的。”池澄說完若有所指地看了身旁的旬旬一眼。

“又不是外人,說什麼辛苦不辛苦的。”豔麗姐倒真的一點都不見外。

旬旬嗤笑,她現在已經想通,只要池澄和豔麗姐湊在一起,她就權當自己外太空一日遊。曾毓那句話說的很對,正常人是不能夠和神經病較真的,他會把你也弄得精神分裂,然後用經驗打敗你。

她按下池澄拿起水杯準備要喝的手,鎮定地提醒道:“你的還在服務員手裡,這杯是我的。”

“哦!”池澄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轉而對豔麗姐說道:“不過有了旬旬在公司裡,雖然她辛苦了一些,但卻是幫了我的大忙。”

“池總你別太抬舉我。”

“我說的是肺腑之言。你不會看不出來,陳舟是我爸派來的人,孫一帆是我爸老婆的人,只有你是我的人。”

那句“我的人”吐字尤其曖昧,旬旬知道他是故意的。這無賴,佔點口頭便宜都能讓他笑得如此興高采烈。旬旬這時深切感受到陳舟那句話的貼切,她雖不是他的女人,但這隻破孔雀現在卻已經習慣把光禿禿的屁股那一面對準了她。

“我才不懂你們那些派系鬥爭,我只知道賬目。”旬旬表明立場。

池澄微微一笑,“你知道拒絕孫一帆,這就足夠了。”

“唉!”豔麗姐沒來由的一聲長嘆成功地將另外兩人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

“我看到你們兩人的樣子,忽然就想起了我和旬旬她死鬼老爸過去的事。他雖然化灰了,但年輕的時候和你有點像,高高的鼻子,黑眉毛,他沒你有本事,但也小我一兩歲,總喜歡和我鬥嘴……池澄啊,要是你早生幾年就好了,女人老得快,找個比自己小的總提心吊膽。”

“媽,你沒事扯這些幹什麼?”

池澄也警惕了起來,微微眯上了眼睛,等待豔麗姐下面的話。誰知豔麗姐好像結束了那番忽如其來的懷舊感嘆,她摸著自己耳朵上碩大的耳環,“這副你送我的耳環好是好,就是掛在耳朵上扯著有些疼。”

旬旬想說,那麼沉的一對“利器”,掛在哪都會扯著疼。

池澄馬上會意了,說道:“這樣可不好,一定是他們做工上有問題。發票都在盒子裡,要不這樣,我讓個人過來,待會就陪您回去把盒子取了,然後到櫃檯去換一副,實在不行就另外挑,都怪我粗心大意,沒挑仔細。”

豔麗姐嘴上說:“哎呀,那多麻煩你們。”但誰都看得出她的喜形於色。

“我就知道你這孩子做事妥當,旬旬她爸哪能跟你比。”

“哪裡。”

池澄低頭喝水,面色如常。旬旬都有些佩服他了,論看菜下碟,虛與委蛇的功夫,她都不是他的對手。陳舟和孫一帆都把他當年輕的二世主,是公司裡的一個擺設,但螳螂捕蟬,誰是黃雀還真不好說。

池澄打了個電話命一個人立刻趕過來,旬旬起初以為他叫的是公司的司機,正想著自己要不要回避,沒想到過了一會,出現在他們桌子旁的竟然是公司的人事主管周瑞生。

周瑞生擦著額頭上的汗,白淨的麵皮上泛著紅,想來是用了最快的速度奔赴這裡。他見到旬旬母女,竟也沒有露出特別驚訝的神情,朝她們打了個招呼,就忙不迭問:“池總找我有什麼事?”

在公司裡,旬旬和周瑞生打交道並不多,在她眼裡的周瑞生是個精明而老練的人,臉上總是推著笑,對誰都很和氣,有時會因為太善於人情世故而顯得有幾分油滑。因為他是整個辦事處唯一有可能知道旬旬與池澄相識的人,所以平時旬旬對他也多存了幾分戒備。可事實上週瑞生將這個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