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診所便是她開的。”舒逸微笑著說道:“簡博士,你好,我可是久仰你的大名。”說完伸出手去,簡妮大方地握了握他的手,笑道:“舒先生,我可是拜讀過你的大作《行為心理分析的若干誤區》,讓我受益匪淺啊。”
舒逸微笑著說道:“讓夏博士見笑了,那只是我的一點愚見,一家之言,作不得數的。”簡妮這才抽出手來:“舒先生謙虛了,當時看到你這篇論文,我還真有些不服氣,我就想,行為心理分析真的那麼厲害嗎?有機會一定要和舒先生比試比試。”夏哲淵笑道:“比試?怎麼比試啊?”
簡妮說道:“舒先生不是說行為心理分析可以廣泛運用於刑事偵察領域嗎?那我就當個壞人,做點壞事,看他能不能查出來。”她說完,自己先笑了,夏哲淵也笑道:“你呀,倒真是什麼都敢想。”
接著夏哲淵又對舒逸介紹那個男人:“這位是周漢生教授,也是從事應用心理學研究的。”舒逸忙伸出手去:“周教授,你好。”周漢生微笑著點了點頭:“你好,老朱還好吧?”舒逸回答道:“老師他還好,謝謝周教授的關心。”周漢生長長地嘆了口氣:“一晃三十年過去了,我和老朱可是大學的同學呢。”
舒逸說道:“嗯,我也經常聽老師提起周教授。”
夏哲淵說道:“坐,都坐下吧,別這麼客氣,老周,今天大家就是單純的學術探討,你可不許擺老資格,把我們這些後輩給嚇到了。”周漢生笑道:“好好,聽你的。”
坐了下來,夏哲淵才說道:“小舒,你朋友的情況我們大家溝通了一下,都拿出了自己的意見,所以讓你過來,大家再碰碰,看看能不能找到答案。”舒逸心裡很是感激夏哲淵的熱心,他說道:“夏教授,你看我這次給你們大家添麻煩了。”
夏哲淵說道:“說的什麼話,大家都是同行,而且你說的那個情況也很有代表性,至少我們在臨床上都從來沒有遇到過,能夠有一個學習的機會,還求之不得呢。”
簡妮給舒逸和沐七兒倒上了水,然後坐到了沐七兒的身邊:“沐姑娘,剛才就聽夏教授說舒先生有個美麗的女朋友,我還不相信呢,現在看來,夏教授這次還真說了一次真話。”夏哲淵說道:“你這個小妮子,怎麼說話的?”簡妮笑了,然後望著舒逸:“你朋友的情況我倒覺得與催眠還是有一定的關係,至少它必須要透過一定的心理暗示才能夠完成。”
舒逸認真地聽著,簡妮繼續說道:“人在意識清醒的情況下出現幻覺,至少必須有能夠讓他產生幻覺的介質,他們的感官在受到這個介質的刺激下,對介質有不正確認識,從而產生幻覺。或者用一個詞來概括,就是恍惚,因為看到,聽到或者觸控到什麼,使他的精神出現了恍惚,而將其感受到的東西虛化,並透過想像讓這樣的虛化延伸。”
舒逸說道:“也就是說這個介質恰好能夠推動虛化的過程。”簡妮聳了聳肩膀:“至少我覺得應該是這樣的,不然我找不到更好的解釋辦法。”夏哲淵也說道:“我也比較傾向於簡妮的說法。”
周漢生搖了搖頭。舒逸微笑著問道:“周教授認為呢?”周漢生沉默了一下,然後才輕輕地說道:“說實話,我也還沒有想得太清楚,不過我有個很模糊的感覺,我覺得好象和什麼症狀很相似。”舒逸說道:“哦?”周漢生說道:“我感覺這是一個由此及彼的問題,也就是一種感官刺激導致的另一種完全不同的感受。”
大家都陷入了沉思。
半天,夏哲淵才說道:“周教授這麼一說,我也好象想起了什麼。”舒逸沒有說話,簡妮突然驚叫道:“對了,共感覺,一定是共感覺。”沐七兒不解地說道:“什麼是共感覺?”可沒有人回答她這個問題,舒逸、夏哲淵和周漢生恍若夢中驚醒,舒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