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溫美點了點頭,我說:“阿姨,我想進去看看他。”
王懿辰還在昏迷狀態,他的左臉處包紮著,我幫她整理了一下頭髮,然後在他的嘴唇上狠狠地親了一口說:“辰,一定要記得我,記得我愛你。”
手指輕拂過他的眉毛,他的臉頰,他的唇,他的一切在我面前都是那麼清晰,卻又那樣的模糊,我不知道我的做法究竟是對是錯,但是我知道我愛他,我願意為了他去做任何事情。
轉身離開,不再回頭,往事歷歷在目,我們在一起的畫面始終縈繞在我的腦海中,怎麼抹也抹不掉,越是心疼,越是不捨,越是要狠心的放下。
我知道我現在的身份是什麼,是被人包養吧,想不到一心想過上自己喜歡生活的我現在卻過著我當初極其瞧不起的生活。我恐怕是不能生小孩子的,而顧金恆要我的目的就是讓我給他生兒子,如果他要是知道的話,我一定沒有好結果的,這些我都知道,可是為了易藍穎和王懿辰,我不得不這麼做。
說實話,對易藍穎沒有恨意是假的,我即使是知道她當初是迫不得已的,可是我也恨她選擇這種方式來生活,她為什麼不能像餘溫美一樣呢?即使過的清貧一點,也是快樂的。
現在我卻選擇了和她一樣的生活,我是不可能去找30萬還債的,我認了。
顧金恆的家很漂亮,一進門就有人為我服務著,管家給我介紹著:“這是小眉和慧慧,這是收拾屋子的李婆,這是廚師紀師傅。”我一一點頭問好,這個家對於我來說,不管它如何富麗堂皇,都是煉獄。
這些人看起來都很和善,特別是李婆,看起來特別像我過世的外婆,一直笑呵呵的樣子,在這個冰冷的房子裡,帶給我一絲溫暖的感覺,只是這裡不是我的家。我是以“夫人”的身份入住的,這是他們對我和善的原因之一吧。
晚上,顧金恆還沒有回來,洗完澡後我穿著小眉早已準備好的睡衣卻遲遲不想回到房間裡,我知道顧金恆他是不會做賠本的買賣,他花40萬“買了”我,是不可能讓我只是給他做掛名的“夫人”的,我必須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已經11點了,我無奈地回到臥室,這是一間多麼華麗的房間啊,用“華麗”這個詞絕不過分,或許是主人太過喜歡奢華的金色,這件屋子的牆邊處竟都是燦爛的金色,金燦燦地閃地我的眼睛有些疼,疼地眼睛都流出了淚。
在這個房間裡的我是那麼地侷促不安,不知道自己究竟應該怎麼做。
大概是12點的時候,顧金恆回來了,他滿身的酒氣,解開外套就倒在了我的旁邊,我想:這樣醉著也好,至少我現在不用去“服侍”他,可是我錯了,在他躺下的同時,他卻一個翻身壓到了我的身上。
他的手在我的胸口不斷摸索著,揉捏著,試圖想扯下我的睡衣,我用力地推著他,試圖逃離開醉酒的他,但是他的力氣卻比我想象的大得多,他似乎還是清醒著的,他迷迷糊糊地說著:“你是我買來的,我還不能用嗎?”
他的話時時提醒著我這個讓我羞愧的事實,我是別人花錢可以買到的。
他的手粗魯地掀開了我的睡衣,雪白的上身就這麼*裸地暴露在他的面前,他的小眼睛裡閃出了貪婪的目光,這個目光貪婪地讓我害怕。我不自覺的用手去護住裸露的身體,嘴裡一直大喊著“救命”,我的這種掩蓋,這種恐慌,卻更加激發了他內心征服的慾望,他撕扯著我的睡衣,嘴裡不滿地謾罵著:“當婊子還想立牌坊?”
看著他無恥的面龐,我有點後悔自己的選擇,為什麼我當初會選擇這一條路?眼淚消無聲息的流了下來,流到了我的耳朵裡,流到了我的心裡。
我百般阻攔無果,最後還是被他扯掉了睡衣,他扯下自己的皮帶將我捆綁起來,已經聲嘶力竭的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