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高腳椅,拿起手機朝酒吧外頭走去。
翟曜伸手拙住牛峻偉的肩。“巧麗?嚴巧麗?你何時跟公司這位嚴小姐這樣熟絡了?”
牛峻偉回頭笑笑。“欸,我們早就很熟了,只是沒公開而已。”朝翟曜眨眨眼,牛峻偉的表情很曖昧。
翟曜挑高一雙眉,神情是恍然大悟。
原來牛峻偉口中不時會提起的那位神秘女友,竟然就是公司的員工嚴巧麗?!這頭牛還真懂得肥水不落外人田的道理呀。
思及此,俊臉又陰鬱下來。
“再來一杯馬丁尼。”揮手再向酒保要了杯酒,他今晚心情欠佳,就多喝點酒消消愁吧!
同時間,易心藍和小弟易炘鐫,還有晚上才趕回山上來的易心愛,三個人坐在庭院聊天。
“大姐,我看你還是去跟你男朋友解釋解釋,免得事情無法收拾。”易心愛擔心地說。
易炘鐫斜靠在走廊的牆上,長腿張開往前伸直,姿態瀟灑的喝著啤酒,易心藍和易心愛則是坐在廊板上,喝著清香甘味的香片茶。
“我認為沒必要。”喝了口啤酒,易炘鐫用手臂抹去沾在唇上的酒沫。
易心愛轉回頭,賞了易炘鐫一記白眼。
“我看還是打個電話說清楚,你讓他這樣誤會,他心裡一定很難過。”易心愛也聽說了早上發生的烏龍事件,她很努力的勸著一臉悶悶不樂的大姐。
大姐的個性向來開朗,很少會為某件事情而苦惱,可是今天卻很反常的悶悶不樂,看來她真的是掉進難解的愛情習題中了。
“他說了那樣過分的話,該難過的人是我,不是他。”負氣中,易心藍可是不輕易原諒人的。
“欸,大姐這樣說也對,就算他心裡有氣,也不該用那種傷人的言詞來傷害大姐。”易炘鐫點頭。“好吧,大姐,我舉雙手雙腳贊成你跟對方分手,像這種愛吃飛醋的男人,不要也罷!”談感情,合就談,不合就分嘛。
“阿鐫,你是喝醉了嗎?盡說些醉話。”易心愛聽不下去,跳下走廊,從地上撿起小石頭丟他。
“喂,很痛耶!”易炘鐫的頭被小石子K到。“二姐,你就這樣不疼我啊?從小就愛打我,到現在還是這樣!好歹我跟你是從同一個孃胎生的,又不是外頭撿來的。”嗚嗚,親愛的娘太早昇天了,要不然現在一定會站出來替他這可憐的小孩評評理。
“你皮這麼厚,會痛才怪!”這樣機車的弟弟,是該修理。
“我皮雖然厚,可是我不愛吃醋,是男人的話就要大方理智一點,沒事老愛喝醋像什麼樣子?”易炘鐫低啐了一句。
“易炘鐫,你不要火上加油了好不好?”
“好、好,當我沒說好嗎?”眼看二姐又要撿石子丟他了,易炘鐫趕緊抓起啤酒罐起身離開。“我去‘荷屋’幫老爸的忙,兩位親愛的姐姐,自個兒慢慢聊吧!”推開大門,瀟灑走上小徑,直直往“荷屋”走去。
想想啊,還是三姐易心妙比較疼他,只是她人在日本,離他那麼遠,回來的時間又不一定,讓他們親愛的姐弟倆想相聚都難,唉~~
易炘鐫走人之後,易心愛試著再接再厲說服大姐。
“大姐,打個電話給他嘛,要不你們這樣悶著下去把事情說清楚,哪還能交往得下去?你可別等到他看上了別的女人再來後悔,那時候就後悔莫及嘍!”這樣講應該可以讓大姐緊張一點吧?
果然,一直悶不吭聲的易心藍有反應了。
“後悔就後悔,反正我們連交往都還沒開始,現在就此打住,也沒什麼好難過的。”拿起茶盤,易心藍起身轉進屋內,柔軟的長髮在肩上晃動,月光灑在她纖細的身影上,形成一個迷人的光圈。
“欸,姐──”不會吧?大姐竟然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