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些蒙古侍衛活動,不過蔣正熙也已經習慣了,反正每次南院大王來,大概也就是這幾個貼身侍衛吧。
走著,走著,這夏日烈陽,倒是惱人,蔣正熙想從袖籠裡掏帕子擦汗,摸了半天,也沒掏出來,他本能往懷裡去摸。
倒是摸出了一條絲帕,但看著這淡湖綠色的絲帕,蔣正熙莫名地眉頭一軟,就捨不得了。
硯臺看著他家主子這模樣,忍不住失笑無奈,就先遞了自個隨身帶著帕子給他。
忽然一陣風過,蔣正熙手裡的絲帕被捲起朝空中飛起。
蔣正熙一臉緊張趕緊去追。
這風也奇怪了,似乎就是故意逗蔣正熙玩的,帶著帕子飄飄蕩蕩了一陣子,居然落到了一個蒙古打扮的少年懷裡。
說是少年是因為他看著比蔣正熙略微小一些,可大概也是有十五六歲的模樣了。
一身蒙古貴族的裝扮,正百無聊賴地在那玩鞭子。
絲帕是直接被吹到他懷裡的,他愣一下,捻起手帕仔細打量了半天,突然一臉欣喜地朝周圍打量過去。
蔣正熙這會帶著硯臺追了過來,看著少年手裡握著他的絲帕,上前一把奪了過來道:“謝謝啊。”
少年愣了一下,一臉戒備狐疑地看著蔣正熙,猶豫了半天才略帶不悅道:“你是誰?幹嘛要拿顏老大的手帕!”
“什麼顏老大?這是我的手帕!”蔣正熙聞言也是一臉怪異道。
“怎麼可能,這明明就是姑娘家的手帕,上頭還有顏老大的的標記,而且顏老大最愛用淡湖綠色或是米白色的帕子,怎麼就是你的了呢?”這少年也真是個耿直的人啊。
“我說是我的,就是我的,要你管!”蔣正熙白了耿直少年一眼。
“不對!你一定是壞人!故意偷了顏老大的帕子!交出來!”少年真是性子直得厲害,一根筋地認蔣正熙是個偷帕子的人,說著就要動手了。
“喂!”蔣正熙也惱了,管他什麼蒙古貴胄,兩國友好呢,這都犯到他頭上來了,他要是能忍了,他就不叫蔣正熙了。
說著,兩個人互相推搡著,眼看就要打起來。
好在硯臺在一旁死命攔著道:“公子,公子!可別!可別!啊!我們還有正事呢,您跟一個孩子犯得著嘛!啊!”
“嘿!那小子什麼態度啊!”論霸道不羈,還這沒人敢跟他對著來的,今個倒是碰到二愣子了,不教訓他,都對不起自個發癢的手。
“公子……您跟個小孩子計較哪門子啊?”硯臺生勸。
“喂!爺我都十五歲了,是大人了!你說誰小孩呢!”哎,這小子果真不是一般的耿直啊,硯臺已經被氣得要吐血了。
“呦!敢在爺面前稱爺,能耐了你!”蔣正熙冷哼了起來。
“怎麼著,不服氣,打一場啊!”那少年似乎也很不屑蔣正熙。
“哎呦!我今個要是不打你,都對不起你這份囂張了!硯臺,別攔著我!”蔣正熙冷笑一聲,就算給眼前這個耿直得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點顏色看看。
“公子!他不過一個不懂世故的孩子,您這麼做,不怕被人說您以大欺小啊!”硯臺勸道。
“嘿,這樣的混小子就得教育了,不然大了還得了啊!”蔣正熙雖然嘴上還嗆嗆著,可心裡已經有些恢復理智了。
“喂!少廢話,要打趕緊動手!小爺我都迫不及待了!”少年已經將鞭子別在腰間,開始挽袖子,真是迫不及待的樣子啊。
“嘿呦!”還真沒見過這麼不要命的,蔣正熙都被氣笑了。
“公子,您可別啊!”硯臺知道自家公子的拳腳有多重,這要是真出了事,那可是要傷到兩國情意的啊。
“硯臺,你讓開,既然他那麼迫不及待,那爺我也就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