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時,簡直就要氣壞了。
他狠狠的瞪了沈臨仙一眼,暗罵,看你乾的好事。
沈臨仙不以為意,笑著起身去迎接韓揚。
張燕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小揚啊,臨仙,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按理說,小揚可是我們張家的外孫,怎麼就是你沈家的人了?”
沈臨仙眨了眨眼睛:“重嬸嬸,您竟然不知道啊?韓揚和我的親事訂了,他要入贅我們沈家,自然就是我們沈家的人了。”
“什麼?”張燕一急站了起來,把凳子也跟著帶倒:“你說什麼?他,他要入贅?”
她心裡一片苦,就因為韓揚,現在重山都不怎麼理她,如果知道韓揚入贅沈家,只怕從今往後都不會再答理她了。
“不行。”張燕堅決反對:“你們倆的親事我們做父母的都不知道,根本沒同意,這怎麼能算數呢?”
韓揚往前走了幾步,上下打量張燕:“我只有一母,且去世多年,不知道哪裡又冒出一對父母來?”
沈天豪看著張燕那副樣子就來氣,也顧不得反對沈臨仙,當下拍著桌子道:“我同意了,我給他們主持的訂婚禮,怎麼?不行?”
沈臨仙感激的看了張燕一眼。
要不是張燕這種堅決反對的態度,只怕沈天豪那裡還有的磨呢。
她笑了笑,對張燕好聲好氣的解釋:“韓揚的母親雖然已經去世,但韓揚還有親人在呢,我和他的親事是他的親人同意的,等我們結婚的時候,他們還會來祝賀,所以,重嬸嬸不用太過擔心。”
張燕想罵一句哪個擔心你了?可話沒出口,就被韓揚凌厲的眼光掃過,她嚇了一跳,到口的話都沒說出來。
沈臨仙又是一笑:“既然人都來齊了,那就入席吃飯吧。”
她拉韓揚坐下,正好面對張鷹,張鷹忍不住皺眉;“賢侄女,你這事處的不太地道。”
沈臨仙挑眉:“張伯伯這話何意?”
張鷹抱臂打量沈臨仙和韓揚:“先不說訂婚竟然沒有通知親朋好友,這有失禮數,只說小揚吧,他畢竟是重家獨子,是要繼承重家的,怎麼能入贅?”
韓揚緊繃著麵皮看向張鷹:“我姓韓,並不姓重。”
這話裡的意思是說他並不是重家的人。
張鷹眼神陰鷙,臉色十分難看:“你父親是重山,這一點誰也否認不了。”
韓揚笑了:“當初,最想否認的便是張家吧,我記得,你們為了否認我的存在,還將我的母親給殺了,當初重山在做什麼?他在旁觀,明知道我母親會沒命,他連一句話都沒有說,更沒有哪怕維護一回,這種不靠譜的人,又怎麼配為人夫,為人父,也就是你們張家眼皮子淺,挑來挑去挑中這麼一個人。”
張鷹嘴角微抽了幾下,眯了眯眼睛:“子不言父過。”
韓揚笑道:“女子要守婦道,要尊從三從四德。”
張鷹一指沈臨仙:“她呢?”
韓揚笑著搖頭:“她不一樣,我是入贅,可重山卻沒入贅張家。”
張燕氣的心都快炸了,想拍桌子起來罵韓揚幾句不要臉,沒良心,可卻被張鷹給狠狠的拽住。
沈天豪見此,雖然不甘心韓揚這麼正大光明的登堂入室,可還是很高興他這麼狂懟張家的,就笑道:“行了,行了,別賣嘴皮子了,趕緊吃飯,吃飯。”
他又對韓揚道:“小揚啊,一會兒陪爺爺喝兩盅。”
“好。”韓揚笑著應了一聲。
沈臨仙起身給在座的每一個人都倒了一杯酒,她自己也倒了一杯,她舉著酒杯笑道:“今天我們兩家人坐在一起也實屬難得,自從那年我和爺爺找上張家山門之後,你們就記了仇,從此之後沒有再登過我沈家的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