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孫志強一眼,對智通幾個道:“外頭備了茶,咱們出去說話吧。”
沈臨仙也笑著拉著周麗麗往外走。一轉眼的功夫,屋裡的人幾乎走個精光。
只剩下趙小花和孫志強的時候,趙小花哭的更加大聲了。
“小花,你哭啥啊?”孫志強還搞不清楚狀況,擔心的一個勁詢問;“對了,咱家兒子呢,怎麼只有你一個人,是不是咱家狗娃出事了?”
“沒有。”趙小花使勁搖頭,一邊搖頭一邊道:“自打你上了大學就沒回過家,開頭還寫信,後來一封信都沒寫過,俺在家帶著兒子等了你四五年啊,志強,你知道俺這四五年的時間是怎麼熬過來的嗎?”
“什麼?”孫志強大驚:“四五年了?”
他想坐起來,動了動身體才抬起身又倒了下去。
他腦海裡突然間做夢似的被塞進很多東西,他就看著,好像看戲一樣,局外人似的看著一個和他長的一模一樣的人將趙小花還有兒子忘的一乾二淨,整天追在那個張笛的屁股後頭,對張笛好的貼心貼肺,簡直可以說言聽計從,從無反駁,後來他和張笛結了婚,更是把張笛當成女皇一樣對待,不只忘了趙小花和兒子,連他的父母家人都從來沒有關心過。
看到這些,孫志強變了臉色。
他對趙小花伸出手,可手伸到半截上又覺得對不住趙小花,又收了回去:“小花,我,我……我真不是貪慕虛榮的那種人,也沒看上那個張笛,我也不知道怎麼的,就是,就是管不住我自己。”
趙小花嗚嗚的哭著:“志強,俺不怪你,真的,俺沒生你的氣,俺就是氣那個張笛,她……她怎麼能這樣?”
孫志強苦笑:“這幾年,我過的就跟一場夢一樣,現在夢醒了,我才現自己有多不堪,我真的對不住你,對不住我的父母親人,我真是混蛋。”
他一邊說,一邊使勁扇自己的耳光,趙小花一看心疼壞了,趕緊攔住他:“志強,俺真沒怪過你。”
“可我自己怪自己,我過不了心裡這一關。”孫志強是個有精神道德潔癖的人,也是一個責任感很強的人。
要不然,也不會在下鄉的時候還省吃儉用往家裡寄糧食呢。
他看中趙小花,是覺得和趙小花在一起很踏實,很安寧,在和趙小花結婚的時候,他就已經誓,不管將來怎麼樣,必然不能辜負趙小花,一輩子都要對她好好的。
可是,前腳了誓,後腳考上大學沒多久就娶了那個張笛,這叫孫志強真的很過意不去,他自己都覺得自己很噁心,很遭人厭惡。
可以說,孫志強已經有了心理陰影。
趙小花看他這樣子,什麼恨意都沒了,只剩下心疼。
她坐在一旁捂著臉哭的難受:“那個張笛就是個害人精,害了咱們一家啊,害的咱們多慘,要不是,要不是我碰到揚揚,只怕現在咱倆還不能團聚。”
“揚揚?”孫志強疑惑。
趙小花抬頭:“我早先不是跟你說過我曉娟姐嗎,揚揚就是曉娟姐的兒子,多少年沒見了,猛一看到揚揚,我都沒認出來,他現在可出息了,我跟你說……”
韓揚能有今日,這是近段日子來,唯一叫趙小花高興的事情了。
“要不是揚揚幫你,你也不會……你不知道剛才從你身體里弄出那個蟲子有多嚇人,看的人直犯惡心。”趙小花把這兩天的事情全給孫志強說了。
孫志強簡直如墜雲中霧裡,覺得自己的世界觀都要顛覆了。
後來,他想到許多古老的傳說,以及神秘的苗疆山寨也就釋然了。
“原來是這樣啊。”孫志強點頭,然後,臉上突然變色,因為他想到了一個極度叫人惡主的蟲子在他身體裡呆了好幾年。
這麼一想,孫志強再也控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