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咋樣?”
白招弟低頭,掩住心中的不甘以及哀傷:“小海出去玩了,今年考的還行吧。”
哪裡是考的還行,餘海上學根本不行,他就和餘四狗的腦瓜子差不多,識字都困難的很,人也蠢笨異常。
可是,他的品性卻不及餘四狗一丁點。
餘四狗老實忠厚,孝順又有擔當。
但是餘海卻是長歪了,為人只知道偷奸耍滑,對白招弟也不尊重,品性倒是像白家人。
“這就好,只要學習不差大離就成。”白招弟的婆婆笑了笑,對白招弟道:“現如今老餘家的日子可紅火了,聽說他家大房的二兒子也回來了,人家開了傢俱廠,乾的可紅火了,如今也是大老闆,我數了數,餘家這些孫子輩的不論男女就沒有一個不成材的,想來咱們小海也差不到哪去。”
白招弟低頭一聲都不敢吭。
自己的兒子自己知道,王海哪裡是讀書的那塊料呢?而且,王海現在對白招弟也不怎麼樣,對她很不孝順,時常在外頭不給她臉面,嘲笑她傻。
包了一半餃子,白招弟婆婆又提起一件事來:“你家那個弟媳婦怎麼回事?我聽人說對你爹孃可不怎麼樣,前幾天聽白家屯來趕集的人說,好像是把你爹孃趕到外頭破房子裡住了。”
白招弟忍淚忍的難受極了。
這大過年的,她根本不敢哭,就怕她婆婆罵她喪門星。
她男人可不像餘四狗那麼好性,對她也沒有多好,有時候還會打罵她,白招弟如今看到她男人就嚇的不行。
“我也管不著的。”白招弟弱弱的說了一句:“我如今都登不上門去。”
她替孃家盡心盡力,操持著幫忙蓋房子,幫著她兄弟娶媳婦,可叫她想不到的是,前腳兄弟媳婦進門,後腳那兩口子就把她打了出來,到如今,她甭說回孃家了,連白家屯都進不了。
“唉!”白招弟婆婆嘆了一聲:“你這兄弟也真是沒良心啊,說起來,你爹孃就不該過繼這個兒子,現在倒好,落得個沒人管的下場,閨女想管,也登不上門,倒還不如只有四個閨女來的享福呢。”
白招弟的頭垂的更低了。
她想到她那四個閨女,自從她離開餘家之後,就再沒見過的,只是聽說餘四狗跟著閨女可享福了,還聽說閨女長工資了,每個月都給餘四狗好二三百塊錢,還聽說餘四狗在京城買了房子安了家,往後是要去京城住的。
白招弟滿心的後悔,早知道,早知道這樣,她當初就不該離婚,要是她還在老餘家,每個月好幾百塊錢還不都是她的,那麼些時髦的衣服也都是她的,她也能跟花大妮一樣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每天啥都不幹,就坐在炕上數錢。
白招弟婆婆還在絮叨:“我說,你抽時間也該去看看你閨女了,哪有當孃的不想閨女的,你走的時候閨女還小,說不定心裡也想你呢,你想啊,你閨女現在那麼出息,你找過去了她們不能不管你,也不能不管小海這個弟弟是不?”
“嗯,我,我打聽一下,知道蘭子幾個的地址之後給她們寫封信吧。”白招弟細聲細氣道。
“抓緊時間。”白招弟婆婆笑了笑:“這都是為了咱們小海,你一定要把閨女的心攏過來。”
白招弟又答應一聲。
正說著話呢,就聽到門外有響動,緊接著一群人闖了進來,當頭是個幾乎有一米九的壯漢,他一進來就罵:“王海的娘呢,王海娘在哪?趕緊出來,你家王海把俺兒子打了,你得賠錢……”
白招弟嚇的不敢露頭,後頭還是她婆婆出去跟人陪笑臉,又賠了錢了事。
回頭,白招弟婆婆又把她訓了一頓,罵她不會養孩子,把小海養廢了,又罰她晚上不準吃飯。
大年夜,一家子都圍坐著吃喝,就白招弟在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