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竟然是這麼一副蛇蠍心腸,竟然敢給妹妹下毒,妄圖害人家林家的主母以及小主子,母親,妹夫可跟我說了,這事不算完,如果我們賈家不處置王氏,人家林家可要出手的,叫我們別見怪。”
賈母和王夫人聽了心中暗暗發苦。
賈母瞪了王夫人一眼,心說這個蠢東西,使這樣低階的手段讓人拿住,現在連她都覺得臉上臊的很。
“老大。”可是,賈母還得給王夫人遮掩:“這事我知道了,一會兒我給你妹夫寫信,你就不用操心了。”
賈赦冷哼:“王氏的事我可不愛操心,我就是過來說一聲。”
說到這裡,賈赦頓了一下:“妹妹的事情讓我想起張氏的事來,當初張氏也是差點一屍兩命,既然王氏能跟妹妹伸手,保不準璉兒他娘也是王氏害的,王氏,你晚上睡覺安穩嗎,你就不怕瑚兒和張氏來找你算帳。”
說完,賈赦不待王夫人反應過來甩手就走。
第三十章 我為雪雁
“瑚兒和張氏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賈母板起臉來問王夫人。
王夫人嚇的撲通一聲又跪下來:“老太太,真不是我啊,我真是冤枉的,當時可是大嫂管家的,我怎麼可能……”
到底時間長久了,賈母也不可能再計較張氏的事,只是擺手:“行了,行了,你下去吧。”
王夫人硬撐著起身,出門的時候只覺得腿上一軟,差點沒再度跌倒。
等回了屋,王夫人還沒有歇好,就見鴛鴦端了一大筐的各種豆子:“二太太,老太太交待您撿佛豆,說這些豆子要三天撿完。”
王夫人沒辦法,只得強撐著笑臉接下那一筐豆子,回頭跪在佛前連續好幾天吃不好睡不好,幾乎熬的瘦了十來斤才算把那筐佛豆撿完。
等她從小佛堂出來的時候,就發現寶玉已經被抱到了老太太屋裡,元春也挪到老太太那裡,老太太請了兩個宮中放出來的嬤嬤教導元春規矩,看樣子,是打定了主意要送元春進宮的。
王夫人看著元春小小年紀就要跟嬤嬤學那些規矩,每天不知道要吃多少苦遭多少罪,心疼的什麼似的,可卻不敢和老太太犟,只能把恨意掩在心底。
她恨透了賈敏。
如果不是賈敏和林如海把她的事情捅出來,老太太怎麼可能拿到她的把柄?
她的寶玉怎麼會離了她?而她的元春怎麼會吃這些苦?
王夫人失去的不只是寶玉和元春的撫養權,還有管家權。
老太太奪了她的管家權交給刑夫人,同時還插手了賈珠的婚事。
原來王夫人想給賈珠娶一個勳貴家的女兒,那種家中有爵位,嫁妝又多的媳婦,可是老太太和賈政卻看中了清貴人家的女兒,因著老太太拿了把柄,王夫人就不敢自專,只能聽從賈政的意思,最終選了國子監祭酒李守忠的女兒,這也讓王夫人恨的咬牙切齒。
賈璉和沈臨仙說到這裡,小心的打量了沈臨仙兩眼:“我父親沒有拿到王氏的把柄,一直找不到她害我娘和我兄長的證據,不能發作王氏,可是我父親說了,如果再發現王氏做了什麼,他就鬧到族裡去,不管老太太怎麼偏著二房,我們大房都要求分家。”
沈臨仙沒想到賈赦還能這麼硬氣,聽的笑了起來:“其實你父親這麼想才對,老太太再怎麼輩份大,可到底是賈家婦,好些事情上,她都得聽宗族的意思,另外,三從四德你應該知道吧,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現在你父親才是府裡真正的當家人,按照理法來說,老太太應該聽你父親的才是。”
賈璉愣了好久才拍手笑了起來:“表妹說的是極,是該如此,很該如此,一會兒我給父親寫信的時候也要寫上這些。”
沈臨仙笑著站了起來:“如此,我先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