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離頭也不回地走了,就衝四皇子說道:“你也是,明明知道皇叔不近女色,還提什麼月老廟,我看,你還是趕緊給自己求個上上籤,年底自己把王妃娶了吧!”
七皇子笑道:“四哥,我看也不用求了,前面的女人好好看看,看中了誰我幫你請官媒說去吧!”
那些小姐都是衝著幾位公子皇子來的,見幾人站在廟前說笑著,就花痴般地在一旁看傻了眼蝟。
太子一拉諸葛雲翔,說:“我們上去,今天一定求支上上籤,去去那傻女帶來的晦氣。哼,今天要怪瓊碧了,好好的邀請那傻女來幹嘛,弄得大家都不高興。”
諸葛雲翔淡淡笑了笑,說:“昱軒,你覺不覺得現在的南宮明月和以前的南宮明月完全不是一個人?”
“那當然,以前的南宮明月傻瓜一個,現在的南宮明月不傻了,胡攪蠻纏比以前更厲害,怎麼可能還是一個人!”
太子不高興地抱怨道:“真不知道太后是怎麼想的,竟然封她為公主。這個公主的唯一好處是可以去和親,可是她剛才的那番話一說,你說可汗還會要她去和親嗎?”
太子一時氣惱,說漏了自己的意圖,諸葛雲翔怔了怔:“你原來打算讓南宮明月去和親?”
太子這才現自己說漏了嘴,訕訕地笑了笑說:“瓊碧啦,哭著喊著不去和親,母后被她吵得心煩,讓我想想辦法。你知道她母妃是為救母后受傷的,這麼多年來母后都感到很內疚,所以想幫幫她這個忙!”
“那也不應該是南宮明月啊!”
諸葛雲翔不贊成地搖頭:“你不是不知道南宮柏對這個妹妹的寶貴,讓她去和親,不怕才和南宮柏緩和的關係又僵了?”
“哼,南宮柏知道就知道了,難道就他的妹妹重要,我自己的皇妹就不重要了嗎?”
太子不以為然:“南宮明月本來就是個假公主,又是個庶女,讓她嫁到突厥去做皇后已經算抬舉她了,她應該受寵若驚,還有什麼可以挑剔的。”
諸葛雲翔就無語了,總不能說南宮明月連你都不要,突厥的皇后又有什麼可以吸引她的。
幾人上到月老廟,現這月老廟香火還真旺,香堂裡插滿了香,弄得整個廟裡都是香的味道,聞多了頭昏腦脹,幾人被燻得眼睛都紅了,匆匆拜了月老,討了籤就逃到了後山。
出來呼吸到新鮮空氣,幾人才覺得好受了些,去解了籤,寫了祈福的話,討了香囊來紅豆杉前掛,就見紅豆杉已經是負載累累了。上面的香囊多得賽過了紅豆杉的葉子,只見滿樹飄得都是香囊,萬紅叢中難尋一點綠了。
“這麼多曠男怨女的希望,要是月老都顧得上看的話,月老不是很忙?我看根本沒什麼靈不靈的,大家相信那是自己騙自己而已!”
隨著一個嘲諷的聲音,從幾人腰粗的紅豆杉樹後轉出兩人來,卻是一襲男裳的南宮明月和她的丫鬟巧竹。
太子蹙眉,瞪眼道:“南宮明月,你又到這裡胡鬧什麼?”
明月很無辜地聳聳肩:“太子殿下這話說的好像明月就是喜歡胡鬧的人!試問明月怎麼胡鬧了?這月老廟難道寫了字,只許太子來得,明月就來不得?”
昱軒瞪了她一眼,舉著手中的香囊跨上樹壇,決定不和南宮明月鬥嘴,先把代表自己和沈秋芙的祈福的香囊掛上去。
據說香囊掛得越高接受天地靈氣的機會越大,也就更容易靈驗,昱軒目測了一下,決定選最高的那枝紅豆杉掛上去。他順著樹壇下紅豆杉的枝節往上爬,南宮明月站在下面,是離他最近的人。
其他的人都站在後面,等著太子掛了香囊才能上前掛。
香囊大多是紅色的,紅的晃眼,她在一堆紅香囊中突然看到一個白香囊,正奇怪誰把白香囊掛在紅豆杉上,就見亮光一閃。她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