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爺,這事不能等啊,明月公主被人下了藥,一路來就……”
“住口,她怎麼樣我都不想聽,誰再在我面前說她一個字,都不用跟著我了!”
門呯地一響,風離走了出來,谷雋時文愕然地看著他,他的臉上戴了銀色的面具,一襲銀色的大麾裹住了身子,冷酷而邪魅。
谷雋看向他的眼睛,他的眼睛被面具遮去了大半,看不清楚到底有沒有受傷。
他冷冷地站在那,衝谷雋喝道:“備馬,火趕去和他們會合,我們回五臺山。”
“是,爺!”谷雋隱約覺得現在的風離很陌生,可是他的命令又不能不聽,只好指揮侍衛去做出的準備。
時文遲疑地站著,聽到越來越近的馬蹄聲,還是忍不住叫起來:“爺,明月公主被下的藥是……”
他的聲音嘎然而斷,張著口說不出話來,看著風離,愕然,爺就那麼恨南宮明月嗎?竟然聽都沒聽完他的話就點了他的啞穴。
“時文,你是想離開我了?”風離站在他面前,眯了眼問道。
時文猛搖頭,有些急,扣著自己的嗓子急得搖手。
“那就行了,念你初犯,給你點小小的懲罰,再有下次,別怪我不留你!”
風離大步走了出去,看到鐵純趕了一駕馬車衝過來,沒等近前他就叫道:“鐵純,不管你拉的是什麼,都給我丟在這,換馬追上來,違抗我的命令你就不用跟著我了!”
他一躍上馬,揮鞭就調轉馬頭衝上了官道,弄得鐵純莫名其妙,在後面叫道:“爺,車上是南宮明月啊,你不看看她嗎?”
谷雋目睹了時文被風離點了穴道的一幕,聞言邊上馬邊勸道:“算了,爺這次是鐵了心不理她了,你們別湊這個熱鬧,趕緊上馬走吧!否則爺生氣了真的會把你們趕走的!”
時文矛盾地看了看被拋棄的馬車,再看看遠去的眾人,一狠心,跳上馬車就趕著馬追了上去。
鐵純在前面回頭看見,急得勒馬叫道:“時文,你不聽爺的話啊,叫你留下南宮明月啊,你再不來我們走了!”
馬車不比單馬,度慢了許多,眨眼功夫風離已經不見人了,只有谷雋還回頭張望,時文要顧著馬車,鐵定是要被拋下的。
時文話也說不出來,只能搖頭。鐵純不知道他被點了啞穴,看他不說也不棄馬車,就急了,叫了一聲:“你要她就留下吧!我們走了!”
他一甩馬鞭,縱馬去追風離。
時文一邊心急地趕著馬車,一邊傾聽著馬車裡的動靜,馬車裡明月的呻吟不斷溢位,讓他聽了臉紅心跳,心裡也不知道怎麼就生出了憐惜之意。
離王這樣走了,不管她的話她真的會死的!聽著她的喘息越來越激烈,他矛盾地不知道該不該調轉馬車把她帶走,找個地方……
只是才這樣一想,他猛地搖頭,這是背叛風離,這種事他做不出來。
可是聽著明月曖昧的喘息,想到她此時在裡面可能會有的樣子,對於血氣方剛的時文來說又是比金錢地位還大的誘惑,這樣的誘惑和忠心相互矛盾,就是折磨了。
裡面的明月此時已經有點神志不清了,一路來的顛簸早就加了藥效在體內的運做,任她忍著,也無法拒絕這種非人體自身控制就能壓下的湧動。
她聽到了風離讓鐵純丟下她的話,她已經沒心情去追究他的無情,她只陷在自己的***中起起落落,前世和今生的遇到的事情不斷地在腦海裡翻湧,她覺得自己的靈魂已經漂浮在半空了,就等著這體內的***得不到宣洩後血管迸裂,那就是一切的解脫。
眼睛已經被***衝擊得血紅,看出去都是紅紅的一片,她已經能動了,也能叫了,只是根本沒有跳車的意識。她死死用指甲摳著棉被,不讓它因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