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藥,例如金銀花,枸杞,黃芪這些東西,說是補氣血,活絡筋脈的。
葉臣慍怒:“你都不知道里面放了什東西,就敢端過來給我喝?萬一把我喝壞了,你負責嗎?”
“你事兒可真多,你媽還能害你不成?”夏曉雯伸手把碗拿了過來,“好,如果你因為這碗湯出現任何意外,我來承擔一切後果。行了吧?”
夏曉雯拿著碗走出書房,反手帶上門時,心裡還在想:葉臣真是被寵壞的闊少爺,傲嬌又大男人主義,有時還較真愛找茬兒,真得很難相處。
其實這些天,她一直想對他說句謝謝。他救她脫險,又在醫院耐心地陪伴她多日,雖然言談之間,依舊是冷冰冰的,有時還會像以前那樣跟她拌嘴置氣。
可他對她的關心,她又怎能完全無視?!
夏曉雯洗澡後,坐在梳妝檯上塗抹護膚品。這時,葉臣推門走進來。
她扭頭看了他一眼,沒在意,繼續往脖頸上塗抹著乳液。
她白嫩的手指緩緩劃過優美的脖頸,酒紅色真絲睡衣領口處依稀可見若隱若現的飽滿,雖然沒有一處坦露,可看見葉臣眼裡,卻是無處不在的風情。
葉臣短暫地逗留了幾秒鐘,走進浴室。他反手關上浴室的門,站在洗手檯前,低頭看向身體某處火熱的地方,又硬又脹的快把他逼瘋了。此時,他腦海裡漸漸浮現那碗味道有些怪異的滋補湯,心裡豁然明瞭。
他這個媽,可真對兒子下得去狠手。
他三下五除二脫掉衣服,走到淋浴下,任憑水珠肆無忌憚地落在他身上,冰涼入骨。他不禁打了個哆嗦,單身撐在牆壁上,結實的肌肉紋理清晰,剛勁有力。
燃燒在體內的熊熊火焰好不容易被冰冷澆滅,他又站了會兒,抬手把溼漉漉的頭髮全部攏到腦後,露出光潔寬闊的額頭,俊朗的五官更顯璀璨奪目。
他伸手從衣架上拿下浴袍,穿在身上,邊繫腰間的帶子邊擰開門,往外走。
磨砂玻璃門開啟的瞬間,夏曉雯站在浴室門外,猶豫不決的模樣。
她抬眸看他,臉上一抹淡淡的笑意。酒紅色睡衣下襬何處白皙修長的美腿透著致命的有貨力,她烏黑的秀髮鬆鬆地挽起來,露出優美的脖頸,小巧精緻的臉蛋上暈染著淡淡的紅暈,柔和的燈光下,看起來越發動人。
該死,好不容易壓制住的,再次被這女人輕而易舉地喚醒。那處彷彿蟄伏已久的猛獸,雄壯威猛,叫囂著企圖衝破牢籠的束縛。
葉臣漆黑如墨的眼眸,盯在她身上,下巴緊繃著,憤怒又急躁,活似很不高興看見她。
夏曉雯以為葉臣跟她想得一樣。雖然結婚兩年,可她和葉臣同床共枕從未有過,僅有的一次還是,上次她醉酒住酒店那晚。額,睡到半夜,他還默默地滾去睡沙發了。
現在同一個臥室,同一張床,朝夕相對,實在彆扭又不方便。
她剛要開口,浴室的門哐噹一聲關上了。
夏曉雯一愣,愕然地盯著緊閉的磨砂門,不明所以。葉臣又犯什麼少爺脾氣,她哪裡得罪他了嗎?
不討論好接下來幾天,兩人怎麼睡覺的問題,她不能安心入眠啊。
她抬手輕輕敲門,“喂,葉臣,我想跟你談談。”
浴室內,傳來葉臣低聲怒喝,:“有什麼好談的,趕緊去睡覺,別再讓我看到你。”
夏曉雯無緣無故被呵斥,頓覺委屈。葉臣這是什麼態度?!
她說留下來也是逼不得已,而且剛才,他冷不丁地把問題拋給她,讓她一個人面對,她哪裡是婆婆的對手。這時候不該是當兒子的站出來提出抗議麼?她都沒有埋怨他,他倒是對她先發起脾氣了。
想及此,夏曉雯也很生氣,敲門的力氣陡然增大,“葉臣,你別當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