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管他。”
秦戚看著亞肖不理解的模樣,攥緊了亞肖的手,淡淡地道:“他就是這樣,總能很快地從一段感情中走出來,很難讓人相信他的真心。”
“你不要誤導亞肖!”
威斯塔不開心地道:“我對每一個人都很真心好嗎?”
秦戚沒有理會,而是平靜地道:“我不關心你真不真心,只是如果你現在再不去軍部簽到,文博爾就會趕在你的前面。”
“文博爾來了?!你不早說!”
威斯塔說著立刻將自己的寶貝毛氈小心翼翼地收拾進腰側的黑包中,起身對亞肖打招呼道:“老師,我先離開了!等之後我再來請教你!”
威斯塔最看不慣文博爾那個矜傲自持的傢伙,這次他好不容易能提早來一回,當然不會放過嘲諷文博爾的機會。
房門被開啟又關閉。
只剩下亞肖和秦戚兩個人。
看著威斯塔風風火火離開的背影,亞肖眼裡透出了幾分笑意,他轉頭親了親秦戚的下巴,評價道:“威斯塔真是一個有意思的人。”
只是,他對待感情的態度跟惡魔有很大的區別。
惡魔可不會這麼輕易放棄。
他們寧願伴侶在自己身旁死去,也不願讓對方擁有離開的機會。
秦戚低頭注視著亞肖,亞肖向來不會掩飾自己的情緒,相處這麼長時間,他自然能理解亞肖未曾表達出的意思。
“嗯。”
秦戚平靜回應了一句,左手攥住了亞肖的手指,動作自然地在對方手背上吻了一下,把未宣之於口的話語隱在了唇間。
亞肖彎了彎眼睛,湊近了一些。
兩人貼的很近,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緊密相連,秦戚的拇指撫過少年的嘴角,輕輕吻了上去。
半晌之後,繾綣的氣氛逐漸消散,跟剛才秦戚進門前相比,此時少年的嘴唇依舊柔軟,只是紅了幾分,像是滲出了血珠似的,多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疼嗎?”
秦戚喉結微動,微微錯開視線,壓抑著內心見不得光的情緒。
“還好,不過元帥下次要輕一點。”
亞肖聲音有些
軟,他其實不疼,只是不妨礙說這些話來逗弄秦戚。
果然,下一秒他就如願看到了秦戚更加泛紅的耳朵。
“我去拿藥。”
秦戚聲音略有些沙啞。
亞肖看著他起身,連忙出聲阻止了秦戚,“不用了,元帥待會還有工作,你先去忙吧。”
惡魔並不脆弱。
再說本來也沒有痛感,亞肖剛才只是玩心上頭罷了。
“很快。”
秦戚沒有答應。
糟糕,玩脫了。
亞肖看著秦戚急匆匆擔心的背影,本來搖來搖去的尾巴微微有些僵硬。
不過,當帶著老繭的拇指將清涼的藥膏抹在自己的嘴唇,剛才的想法轉而消散。
算了就這樣吧。
亞肖對上那雙認真而沉穩的黑眸,彎了彎眼睛,感覺意外的不錯。
邊境基地的會議開了一週。
跟去年的會議相比,今年更加輕鬆一些,蟲母被封鎖後,魔蟲的攻勢一開始迅猛了許多。
不過,隨著時間的流逝和軍方的管控,現在魔蟲的危險性已經大大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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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邊境會議更側重於戰後一切事務的平穩發展,幾位元帥在沒有監控的會議室也自在了許多。
“軍官的假期也可以適當延長。”
威斯塔舉手示意,“這很重要,前兩年我的屬下幾乎沒幾天休息時間。”
當然,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