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你?鍾哥,不會吧?”郭濤難以置信的問道。
龐麗珍是鍾宇楠的妻子,瞭解他的過去,笑說道:“諸位還別不信,我們家老鍾過的苦rì子可不少。”
“小鐘,說來聽聽。”
”霍丹君很感興趣的問道。鍾空楠道:“咱們往前走吧,我邊走邊說。”
眾人抬起腳步,繼續往前走去,鍾宇楠開始訴說起自己不為人知的過去。
“我的爺爺nǎinǎi都是農村的,我爸爸後來參了軍,因為表現出sè,得到了部隊首長的青睞,得以留在部隊裡。後來就在部隊駐紮的那個城市紮了根,我媽就是那個城市工人家庭的女兒,兩個人結婚一年後就有了我。因為爸媽工作都比較忙,所以我從三歲斷nǎi之後就送到了鄉下爺爺nǎinǎi家,由爺爺nǎinǎi照顧我。一九八四年有件大事發生,年紀稍微大點的人應該都知道吧。”
他朝霍丹君望去,霍丹君皺眉想了想。
“你說的是和越南的老山戰爭?”鍾宇楠點點頭,繼續講他的故事“我爸就是那會兒被送到了前線,在炮火中失蹤了。後來並沒有找到我爸爸的屍首,我媽媽堅信我爸爸還活著,於是便辭掉了工作,不顧姥姥姥爺的反對,開始沿著老山前線尋找我爸爸的蹤跡。三個月後,我媽媽失去了家裡的聯絡,音訊全無。我爸爸是在我十歲那年才出現的,他在戰爭中被傷到了腦袋,失去了記憶。後來腦部再次受到重創,yīn差陽錯,恢復了記憶,這才不顧千難萬險,從越南邊境與我國的接壤處潛回了國內。當他得知我媽因為找他而失蹤的訊息之後,整個人幾乎都要崩潰了。他只回家看了看我和年邁的爺爺nǎinǎi,總共不到兩天的時間,他就離家走了。後來我知道我爸爸是去找我媽媽了。在當年戰場附近的一個山林裡,我爸爸找到了我媽媽當年攜帶的布包和一堆骸骨。”
聽到這裡,眾人神sè悽然。龐麗珍和沙雲娟這兩個女人已經哭紅了眼圈。
“我媽媽沒有野外生存的經驗,一個人在山林裡穿行,於是便發生了不幸。我爸爸把我媽媽的骸骨帶了回來,部隊不能回了,因為他小時的七八年裡,誰也不能確定他去了哪裡。在部隊的名冊上,他已經成了烈士。當年部隊的戰友們知道他還活著,一部分人很高興,還不一小部分人則以懷疑揣測的眼光看著我爸爸,認為他已經叛國做了jiān細。我爸爸一怒之下離開了部隊,在幾個關係要好的戰友幫助之下,搞起了運輸,後來成立了物流公司。生意越做越大,到現在公司在主機板上市,他成了集團〖主〗席,我就這麼糊里糊塗的變成了富二代。”鍾宇楠的故事講完了,整個人顯得很平靜。這麼多年以來,他內心中的傷痕早已癒合了,母親的死他無能為力,好在父親失而復得,並且他的爸爸絕對稱得上是個好父親!鍾宇楠的父親至今孤身一人,以他現在的地位和財力,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要投懷送抱,可他這麼多年以來,為了對死去的妻子盡忠,他幾乎成了一個與女人絕緣的冷漠男人。
他永遠銘記,妻子是為了尋他而死的!
“對了小鐘,你為什麼會喜歡上咱們這一行?以你的家庭條件,做個huā天酒地的大少爺不是更好。”齊偉壯問道。鍾宇楠道:“母親的死給了我很大的盯擊,我想如果母親懂得一些野外生存的知識,或許她能逃過一劫,所以後來我就開始接觸這一方面,久而久之,就上了癮,難以自拔了。”
“你今年三十好幾了吧,你爸爸的年紀大概有六十了,你家的生意怎麼辦?”齊偉壯又問道。
鍾宇楠明白他的意思,是問他有沒有打算接手父親的生意,說道:“我爸似乎感覺很愧對我,所以從來不強迫我什麼,況且我對做生意實在是沒什麼興趣。索xìng我爸爸現在的身體還可以,如果有一天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