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般難受。心裡酸酸的,她知道這是任何女子都抑制不住的醋意。
終於忍不住故意發出腳不聲,現身門外。風雲清見是她,急忙鬆開殘鶯的手,神色也有些許慌張。
“洛兒,你怎麼來了?”臉帶微笑上前迎接來人。
柳依洛輕輕笑了一笑,看了眼殘鶯。越過身前人,將食盒放在桌上:“看樣子我來的不是時候。”話裡帶著醋味!
風雲清心一震,知道她看見了之前的事:“這話是何意?”
“無意,隨便說說。”柳依洛也不想追根究底,畢竟她明白殘鶯的用意!眼睛又轉向殘鶯,正巧與她對視一眼。只見殘鶯立刻低下了頭,急急忙忙收拾茶杯!
殘鶯只覺得書房中氣氛尷尬,此時最好是離開:“宮主,屬下告退。”見風雲清點了頭,便迅速退了出去。
風雲清在桌邊坐了下來,目不轉睛看著柳依洛。也不知該說什麼,只見她將食盒裡的飯菜一一拿了出來擺放在桌上。神情間也未覺著不對,可此時的氣氛卻讓他喘不過氣!
“快吃吧,忙了一天。”柳依洛見風雲清遲遲未動,笑著道:“怎麼?要別人送來的才和你胃口不是?”
“你是在吃醋?”風雲清怎會聽不出柳依洛話裡之意所指。
柳依洛面不改色,回答自如:“哪有?”
風雲清心裡自是明白,也沒有再說一句。慢慢吃了起來,只是這頓飯是那麼無味!他知道柳依洛看見了之前的那一幕,可見她隻字不提,他也不知該怎麼說起。只有將它忘卻。
可柳依洛卻對此事久久不能釋懷,她雖清楚那幕是殘鶯故意做給她看的。可只要想起風雲清親自為她上藥的情景,心裡就很難受。本以為風雲清為對她說明,卻不想他卻不提!
“你果然在這!”楚凌軒去了竹苑,得知柳依洛外出。已猜到她定來了落日峰,便尋了來:“在想什麼?”
柳依洛一直望著天邊:“凌軒,你會不會覺得我是一個心胸狹隘之人?”對於那件事,她一直悶在心中不能忘記!
“不會。”楚凌軒雖不知她為何如此問。可在他心裡不是,所以才會不加思索一口回答!
“那為何我心裡卻容不了雲清對別的女子一丁點的好?”柳依洛卻對自己不信任,突然想了什麼。扭頭看向楚凌軒,輕笑著:“這可是人們常說的善妒?”
“因為太過在乎,所以才會如此!”從柳依洛話裡,楚凌軒漸漸猜到是何事:“你所指的可是殘鶯?”
“嗯。”柳依洛點點頭,將心事與他訴說起來:“以前我與她甚好、以姐妹相稱,她是我交的第一個朋友。可自從我來到風雲宮,才發現原來的姐妹之情早已不在。她讓我覺得是那般陌生!”這些話她從未對月兒說起,可此時竟能輕鬆自在向楚凌軒說出。也許心裡早已將他視為可訴說心事的知己。
“殘鶯在雲清身邊三年,她雖對雲清有意。可雲清卻一直視她為下屬,與碟語那般。斷不會有除此之外的心思!”風雲宮的事,楚凌軒也多多少少知道一些。與風雲清深交多年,又怎會不知他是怎樣的人?
柳依洛被一語驚醒,突然放鬆心懷,深呼吸,將心裡的悶氣釋放楚:“你說的對,我應該相信雲清。”一切都是她想得太多,才會將自己陷入無所謂的憂愁之中!
“秋加心便是愁字。也許是到了秋季,看著落葉調零。才會讓你對何事感到憂傷!”見她放下煩憂之事,楚凌軒心裡也很高興。能與她這般暢談心事、為她解憂、對他而言,便足矣!
“凌軒,謝謝你。”柳依洛心裡默默感激上蒼,讓她身旁還有這麼一位好友。
楚凌軒笑著看向前方:“何謝之有?”
兩人不在言他,落日峰歸於秋的寂靜。夕陽漸落。看似一切美好,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