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變了。
“你們說,咱在這裡殺人,該不會吃牢飯吧?”
然而沒等童陽回答,她自顧自笑了,“吃幾年牢飯也不錯,我爸還得親手把我抓起來,想想就很刺激。”
一邊說著,她重新將鎖鏈套在脖子上。
童陽看著她脖子上的鎖鏈,若有所思,隨口問道:“你跟你爸有仇?”
“有仇說不上,就是不想讓他舒心。”
“你還能搞一根鏈子嗎?”童陽指了指她脖子上的鎖鏈。
“幹嘛?只剩一根,好像是被襲擊者死掉了一個,所以我就套上了。”
童陽蹙眉,“既然死掉了一個,為什麼還是個五十個被襲擊者?不應該只有四十九個嗎?”
許君月神色微怔,“你的意思是……”
“被襲擊者不僅和上一輪積分排名有關,還和鎖鏈有關?”
“那豈不是誰戴著誰就是被襲擊者?”
聞言,童陽意味深長地看她一眼。
“等一下!”許君月瞬間秒懂她的意思,“雖然我可以吃幾年牢飯,但是我還不打算年紀輕輕就英年早逝。”
童陽瞥她一眼,“你不是能夠自己取下來嗎?”
“不管這東西管不管用,剛才你戴著它其他被襲擊者沒有發現。”
“所以……”
“所以,我們可以利用它,戴上它去接近被襲擊者,等他們以為是同類放鬆警惕時,再取下它,殺了被襲擊者。”
“有點意思啊!”
童陽神秘一笑,“還有更有意思的,你想不想聽?”
許君月雙眼冒光,“說來聽聽!”
童陽說:“如果我們抓到一個襲擊者,把鎖鏈套在他脖子上,他就成了被襲擊者,然後再殺了他……”
“哎呦!童陽!你簡直是鑽空子之神!如果行得通,咱們殺的每一個人都是被襲擊者,那積分排行第一豈不是手到擒來?”
“只是不知道行不行得通。”
“時間應該快到了,咱們試試不就知道了?”
童陽點頭,“那就找個人試試吧。”
“你會用刀嗎?”童陽問道。
許君月接過她手裡的水果刀,反手握住刀柄,將刀刃對準外側,挑眉道:“當然,這才是傷害最大的持刀姿勢。”
如果她不是穿著白裙子,看上去還像那麼回事。
“練過?”
“我爸教的。”
“你爸做什麼的?”
“警察。”
“你爸呢?”
“醉駕司機。”
許君月:“……”
童陽重新摸了兩把水果刀出來,正想將其中一把交給葉淮,就看見他坐在牆邊,雙眼緊閉,眉頭緊鎖。
許君月頓時雙眼放光,抖了抖鎖鏈,問童陽:“要不,咱倆拿他試試?”
童陽皺眉打量著葉淮,不會心臟病發死了吧?那她的報酬豈不是沒著落了?
“等一下。”童陽示意她彆著急,然後走到葉淮面前,彎下腰探了探他的鼻息,“只剩一口氣的話,就可以了結他。”
如果只剩一口氣,她們也救不了,不如物盡其用……
童陽將食指伸過去,抬眸上一雙冷淡的眸子。
“我只是休息一下。”
許君月露出一個可惜表情。
童陽則寬慰地舒了口氣。
還好,錢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