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娘看他在那裡發愣,就問了一句,“你這是在幹嘛?”
老闆緩過神來,“剛才那人好奇怪的。又是好菜又是茅臺,我問他要不要小姐,他居然生氣把我趕出來。”
“你笨死了,人家可能是約了人。別犯傻了,快安排廚房吧!”
“哎,那個酒!”
“隔壁不是有嗎,你拿一瓶不就行了。”
“可那是A貨!”
老闆娘瞪了一眼,“叫你去就去,那麼笨。”
左安邦在包廂裡,一個人自顧自暇喝著酒。
說實在的,他喝出這酒,有點不太對勁,但是他現在需要的,只是一瓶酒。
飯店裡,陸陸續續來了一些客人,老闆招呼著他們。可這些客人,都不是來吃大餐的,沒有人上二樓包廂。
老闆就在那裡耐悶了,樓上大半天也不見有其他人過來,看來那位客人是過來喝悶酒的。
於是他琢磨了一下,拿起座機打了個電話,“你過來一下,我這裡有位客人需要陪酒。對!快點。”
左安邦喝得正爽,外面有人敲門,他以為是送菜來的。可沒想到,進來一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年輕女子。
年約二十二三歲,滿面桃花,看她紋著的眉毛和塗的口紅,還有眼角飛舞的輕佻,肯定不是一位良家婦女。
迎風搖柳般的腰肢,還有那誇張的大胸,給人一種很直觀的刺激。
換了以前,左安邦肯定要把人家趕出去。但今天,他卻突然覺得有些寂寞。
對方進來,笑眯眯地道,“怎麼一個人喝悶酒?我來給你倒酒吧!”
左安邦看了她一眼,那種很濃的香水味,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