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算好的了。”
“師兄,只怕這風水先生未必是好心起棺。”
九叔話音剛落,夏墨便是出聲說道,任發看向這個所謂的九叔師弟,沉聲問道:“夏先生,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那風水先生還有手段?”
夏墨看了一眼墓地,然後幽幽道:“任公當年身死,是橫死還是壽終正寢?”
任發臉色鉅變,忽然沉了下來,半晌才是從咬牙切齒中吐出幾個一句話:“怪病而死。”
晚年的任威體生怪病,身體逐漸冰冷,飽受折磨,見了太陽或者靠近火源,便是尤為疼痛,如此七日在床榻上病亡。
九叔和夏墨對視了一眼,事情已經是極為明顯了,眼下這樣的情況,問題已經很明顯了。
九叔沉聲問道:“當年那個風水先生呢?”
任老爺道:“不知道,家父下葬不久,人就消失了。”
一問三不知,九叔就算是想要追查也做不到了,現在他只能心中暗暗祈禱,這任威勇的屍體不要再出問題了,生怕風水先生還有手段。
但是事與願違,忽然間墓地周圍的林木當中驚起了數只烏鴉,倉惶地飛向天空。
“不好,快拉住!”
“爺爺!”
起棺的那群人中忽然驚撥出聲,緊接著任婷婷的驚呼聲也跟著響起了。
九叔和任發猛然回頭看去,只見吊起的棺材因為繩子捆得不牢靠竟然掉在了地上。
任威勇的屍身掉落出來,臉色鐵青,面板乾枯,所有人看了都嚇得不輕。
這屍身二十年過去,竟然沒有腐敗而且面色猙獰叫人不寒而慄。
九叔當即沉聲命令道:“立刻將任公仙軀放回棺材,不要多看。”
“九叔,我爹他?”
任發臉色不大好看,靠了過來,沉聲問道。
“要屍變了,任老爺,現在最好火化了任公的屍身。”
九叔的話讓任發臉色又是一沉,他面露躊躇,然後搖頭道:“九叔家父生前怕火,這火化只怕為他不喜,而且遷墳火化,這”
前一句是託詞,後一句還未說全的話才是任發的顧忌。
要知道民間講的就是一個入土為安,他任發二十年後為了風水遷墳本就容易惹人非議,現在竟然還要火化,那豈不是故意和老子過不去,定會叫人嘲笑非議,名聲不存。
到時候,人家可不管你是什麼內情,反正就是笑你老子死了二十年兒子出來扒墳燒屍比仇人做的還過分,教你名聲盡毀。
九叔眉頭皺著,任發的顧忌他看出來了,心中卻是感到不妙,任發不是修行中人,不知道這屍變的厲害。
一般殭屍倒還好,若這任威勇的屍化真是風水先生做的手腳,只怕不消多久,就變得棘手了。
然而他只是任發請來的主持遷墳的法師,如何也不能夠強行干涉僱主的事情,至少他還住在任家鎮,這樣的事情做不得。
他正露出為難神色,夏墨卻是突然出聲道:“師兄,不如暫時將任公的屍身收在義莊由我們看管,慢慢尋了寶地重新遷葬鎮壓了便好,這樣也好提防意外出現。”
九叔目中閃過異色,看向夏墨,見夏墨向他示意另有所指,便是點頭道:“任老爺,你看我師弟的辦法如何?”
事到如今,任發也無其他辦法,只好點頭道:“那便辛苦了九叔和夏先生了。”
遷墳出了意外,事情只能暫時這麼解決,任發讓幾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將棺材抬回義莊後,便是帶著任婷婷和一眾下人離開了。
九叔遣文才、秋生兩個人去墓地中各個墳包燒香,供奉香火,而他自己和夏墨先行回到了義莊。
剛一進門,將這棺材安頓好,九叔便是出聲問道:“師弟,方才